苏雨柔母女三人,不得不佩服郑少歌的胸襟宽广,换了别人,早就幸灾乐祸了,谁还会去管这样的事情?连苏雨柔都不打算管。
郑少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他是懒得去计较罢了,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还是趁早解决了事。
省的老丈人整天愁眉苦脸,看着也不舒服,以后自己的事情还多着呢,犯不着为了这事影响心情。
吃完早饭,苏雨柔跟苏雨婷两姐妹,说要出去办点事,郑少歌点头,交代她们要注意安全,也没有问她们要去干嘛。
岳父岳母则是回苏家,安排老爷子的一些事情。
郑少歌留在别墅,到附近去查看地形,看能不能将周围的天然大阵,进行改良。
……
也就是在郑少歌改良别墅阵法期间,东州的上流圈子内,有关于“钟典战”死亡一事,开始流言四起。
“老黑,据说钟典战死了,你知道吗?”
“你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听谁说的?”
“隔壁老王说的,你也知道,隔壁老王这家伙,小道消息极为灵通,他说的这事,应该不会有假。”
“哦?老王怎么说的?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死了呢?”
“隔壁老王说啊,那钟典战被一位少年,一指头就给废掉了修为,当真是凄惨无比啊!”
“你这开什么玩笑?钟典战可是东州第一高手,一个少年,怕是还不够他一指头灭杀的,老王那家伙肯定是吹牛逼!”
“嘿!老黑啊,隔壁老王还真没吹牛逼。
我去打听过了,此事千真万确,钟典战的尸体,还在亚历山大综合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放着呢。”
“就算被废了修为,也不至于死吧?老刘,你快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被那少年的,一个哈欠声给震死的,你说牛逼不牛逼?”
“卧槽!大哥,你这牛逼吹的,都不带打草稿,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事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老李你信不信?”
“你们还别不信,真真是确有其事!”
“得!那你倒是说说,那个少年是何方神圣?”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姓郑,别人都称他为,郑宗师。”
“你看你,越吹越离谱了,年纪轻轻就敢自称宗师,估计是谁家的少爷,自己出来炒作的吧!”
“老黑、老刘,这姓郑的我倒是知道一个,那苏家的上门女婿,不就是姓郑吗?你们说,那少年会不会就是他?”
“切!就那个废物?他要是宗师,我还是武林盟主呢。再说了,苏家难道是傻逼吗?岂会放弃一位宗师?这是不可能的。”
“对啊!他要是宗师,我吃屎,而且还是全程直播。”
“哈哈…老黑,万一人家真是宗师你可就惨了,直播吃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可能,没那事儿。”
……
这件事被吴家严密封锁了消息,却还是不胫而走,弄得上流圈子人尽皆知,放出消息的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除了赵家,还有谁敢跟吴家对着干?但赵家为何要对那位“郑宗师”,如此推崇备至呢?难道这“郑宗师”确有其人?
经过赵家不遗余力的宣扬之下。
如今众人皆知,那个神秘的“郑宗师”,就居住在南江岸,潜龙世家小区的,山顶别墅中。
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但各大世家是宁可信其有,个个心思活络了起来。
若是赵家真攀上了,一位武道宗师的话,那今后的赵家,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连吴家想要对付他赵家,都得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于是有不少心思活络的家主,纷纷派人前往赵家拜访,更有甚者家主亲自前往。
不管有没有“郑宗师”其人,先混个脸熟也是好的,万一真有呢?所以这也算是一种赌博。
郑少歌对此是一无所知,他一直“忙”到日落西山,正等着苏雨柔她们回来吃晚饭呢。
这时苏雨柔打电话来说,还要跟客户谈一个项目,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叮嘱他要记得吃饭。
郑少歌笑了笑,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还真不错。
刚挂断电话,丈母娘也打了进来,称他们今晚在山下陪老爷子,要他记得吃饭。
郑少歌摇了摇头,既然都不回来吃饭,那就自己吃吧。
到酒柜上拿了瓶,上好的白酒坐在餐桌上,屏退别墅管家刘玉玲,在那里自斟自饮,好不快活!
在南天仙域修炼了千余年,郑少歌没什么爱好,唯独有一点,爱喝酒。
虽说这世俗界的酒,与那些琼浆玉液般的仙酿,根本没法比,其他酒不怎么样,但这白酒喝起来,感觉还不错,够劲儿!
“叮铃铃…”
正喝到一半,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郑少歌放下酒杯,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你哪位?”
“郑…郑大师你好,我是钱通天,求你救救我吧!有人来砸我的场子,文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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