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理论大师,有人心生尊敬,自然也有人鄙夷不屑。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理论大师啊!空有理论没有实力,有又什么用呢?
师妹,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空会纸上谈兵这有何用?理论再怎么牛逼,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堂堂的顶级一流宗门,到了他嘴里,竟然只是‘区区’二字。就这样只会空谈的白痴,你还要护着他吗?”
苗玉芳当先打破沉默,抓住郑少歌话语中的关键,作为把柄,避重就轻的出言讥讽道。
至于后面那句话,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就是,空有理论没有实力,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说白了,就是废物一个。
难怪他穿的跟个,说书先生似的,原来是一个学理论的。
学理论的,通常都是无法修炼武道,却又对武道极为狂热的那种人,才会选择学理论。这种人不是废物是什么?”
王思葱也连忙附和着,出言讥讽道。
他可不想让郑少歌因此得势,所以可着劲的讥讽。
其目的,就是要告诉在场所有人一个事实,学理论的人,都是不能修武的废物。
都清醒着点,别被郑少歌的那一套理论,给忽悠瘸了。
对于郑少歌突然间成了“理论大师”,沈茹芸心下是很震惊的,这家伙以前天天呆在学校,他是去哪里学的这玩意儿?
难道是这个暑假去哪里学的?这难道就是他,突然间变得自信的原因?
见到自己的学生,由懦弱变得自信,沈茹芸心里很替他高兴,甭管他是如何变的,只要有转变就好。
可听到苗玉芳的那番,避重就轻的话后,沈茹芸瞬间反应了过来,她也觉得郑少歌的话,的确太狂妄了。
毕竟这里可不是谈理论的地方,一个弄不好就会没命。
她有心想要维护郑少歌,可他说出来的狂妄之言,已经超出了自己能够维护的最大范围。
于是她转头对郑少歌,苦口婆心道:“郑少歌,你是理论大师,应该知道武者的境界等级。
老师的实力看似厉害,但刚刚只是对付一条小杂鱼,面对真正的高手,老师的实力根本就不够看。
我刚刚能将那个苟旦打跑,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可千万别再强出头,乱说话,否则,老师就真的是爱莫能助了。
你的理论说的很好,老师听了也受益匪浅,但现在我们实力弱,能忍还是要尽力忍让,你知道吗?
有实力才有与别人叫板的资格,若是没有实力,我们只能装孙子,这是弱者的生存之道。你懂吗?”
这番话,可谓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外加苦口婆心。
郑少歌闻言,只是淡然一笑道:“放心吧!若是那群小杂鱼一会儿,带了老杂鱼过来,那就换我来保护你。”
“你……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你这神一样的自信到底是从哪学来的?难道是理论把你给洗脑了?”
沈茹芸心里那个气啊!她现在是头疼的要命,这个学生怎么变成了这样?
本来变自信那是好事,可你这自信,变得简直不要太过分,过分到违背了常理,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
若郑少歌不是自己的学生,沈茹芸是真不想管这个臭小子。
这时,王思葱出言讥讽道:“郑少歌,你还真能装逼啊!就凭你一个学理论的,还想保护茹芸?
之前要不是茹芸救你,你早就死翘翘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吹牛逼。
此地不是安逸的大都市,收起你的那一套理论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郑少歌闻言,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缓步走到山顶边缘,极目远眺,留给众人一个俯视众生的背影。
良久,只听他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