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想,我说:“你们开饭店,用什么卑劣手段搞垮对手,我管不着。今后,你们到别处去,自然也有别的能人来收拾你们。但王哥是我朋友,你对付他,等于对付我。我有三个前提,能达到,我饶了你。达不到,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哪儿三点?我但凡能做到,全答应!”苗秀琴急道。
我说:“第一,你先把王哥店员蛊毒给解了。第二,我会叫人去查一下,证实你们之前没下蛊害死过人,我将你身上的病给破了。第三,立马离开苏城,我见到你们,贼几把心烦!”
苗秀琴斩钉截铁地回道:“行!我马上就去!”
她驻拐杖离开之后,我立马给王哥打了个电话,叫他让同行探听一下之前苗家御勺的对手有没有被害死的。
半天之后,王哥回话:“我通过餐饮协会熟人打听了,他们的对手,无一例外都是生怪病,饭店倒了之后,病莫名其妙地好了。不过,后来他们离开餐饮行业,去了哪里,协会就不知道了。还有,今天苗秀琴送了几瓶药过来,能不能吃?”
我回答:“那是解蛊药,赶紧吃下去!”
第二天,王哥已经把店员全接出了院。
对面苗家御勺也已经搬了,货拉拉正在运东西。
点鱼灯里的油快烧没了,我上去灭了灯。
不过,我担心再出幺蛾子,苗秀琴的血和头发,当时我还留了一点,一旦再出事,我可以有迅速反制手段。
没想到,果然出事了。
临近晚边之时,一辆货拉拉停在鱼铺门口,苗秀琴神情愤怒从车上下来,双目泣血:“姓左的,我蛊解了,也已关店准备走人!你出尔反尔,竟然把我老公给弄死了!一定要鱼死网破吗?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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