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徐诗突然从床上下来,跑沙发边拉我,颤声说道:“姐夫,我觉得床上凉嗖嗖的,浑身不得劲,你去床上睡呗。”
凉飕飕的?
空调温度很舒适啊!
我打开房间的灯,拿起八眼铜镜往四周照了一圈,连窗户外、卫生间都照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异常。但我看见徐诗牙关反复颤抖,浑身若打摆子,好像很冷的样子。
一摸她的额头,不仅没发烧,还全身冰凉。
那种透心的凉,像刚死放了冰柜的尸体。
阴气侵蚀实在太严重了。
我赶她赶紧再去冲个热水澡。
徐诗无奈,只得再去冲澡。
等她出来,我将胸前的道符卸下来,给她戴上。
一戴上,徐诗人突然整个人窜了起来:“怎么这么烫!”
废话!
当然烫。
道符可以驱除体内的阴气,她身上的阴气如此之重,猛然戴上去,能不烫吗?
徐诗手压着胸前的道符,赶紧钻上了床,用被子将身体裹死死的:“不过,挺舒服的,像暖宝。”
徐诗见我站在床边,说道:“我现在睡不着了,看一会儿电视吧。我知道你刚才没睡着,床很大,你在床上睡。大老爷们的,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她打开了电视,开始换着台开,最终在钱教授《百家讲坛》“玄奘西游记”栏目前停了下来。
我坐在边上凳子抽了一根烟。
徐诗也向我要了一根。
抽完烟,她说身体暖和多了。
尔后,她又恢复了小太妹的性格,看着电视一会儿噘嘴,一会儿格格直笑,嘴里还时不时地飙出一个“擦”。
我见她脸色确实比之前和缓了好多,自己眼皮子打架,实在顶不住,于是上床睡了。
睡了几个小时,迷迷糊糊中,一个温软如玉的身体钻进了被子,像蛇一样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一下惊醒。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灯和电视都关了。
徐诗正窝在我怀里,粉面酡红,吐气若兰,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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