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瞅远处那条白色阿拉斯加雪橇犬,皱眉道:“它不能咬我吧?”
颜菲菲说:“咬一口赔三千行吗?!”
卧槽!
你倒是早说!
我宁愿被它咬死!
我立马回道:“行!”说完,我就疯跑出去,帮她抓狗。
可令我觉得非常奇怪的事,我一向小白跑去,小白似乎非常害怕我,撒丫子往外狂奔。
两人急头白脸地狂追了一阵,硬是没逮到它。
小白反而受到我们的追赶,似乎吓得不行,变奔逃,大便还像拉稀一样噗呲噗呲地直往下掉,嘴里发出惊恐的叫声。
颜菲菲追得娇喘吁吁,双手叉着腰,秀眉紧蹙:“算了算了,先别抓啦。”
小白乘此机会,撒着脚丫子,一下不见了踪影。
看来一口三千的赚钱机会消失殆尽。
我停了下来,问道:“菲菲,你这是干嘛呢?”
颜菲菲脸上布满愁容,显得非常焦心:“哎……说来话长,我能先进你铺子再说吗?”
两人转身回来铺子。
进了鱼铺,颜菲菲瞅了瞅里面的鱼,略带怯柔地问道:“左易,你是不是会驱邪呀?”
我点了点头:“会呀。你遇到啥事了?”
颜菲菲闻言,眼眶顿时泛红,显得满脸无奈与痛苦:“我没遇见啥事,我儿子遇邪了……”
我好奇再看了看她面相,“蝶娥玉娇娘”容貌不仅没变,还更深了一下,按道理还在给人当二奶,应该不可能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