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说啥玩意儿?”
老贾说:“狼啊,狼骚味狼骚味,就是这种味道!”
我问:“你咋知道这味道就是狼骚味呢?”
老贾回道:“我当年在龙虎山,天天爬悬崖给人拉棺材,附近经常会有野狼出没,我不仅吃过狼肉,还喝过狼奶呢!”
我问:“好喝么?”
老贾说:“没咂摸出啥滋味!我当时单纯就是好奇,打晕了一头母狼之后,寻思着不知道狼奶啥味道,就凑去舔了一口狼奶,没想到把母狼给舔醒了,它嗷地一声窜起来,差点没把我给咬死。”
我非常无语:“牛逼!口技不错啊,还能把母狼给舔醒,母狼咋没兴奋起来把你就地给强暴呢?”
老贾白了我一眼:“滚一边去!”
我瞅了几眼丛斌,怔了一会儿,迅疾拿出八眼铜镜,往他身上照去,发现没任何阴魂附身的迹象,再将净明护体神符靠近他,道符的温度也没任何变化。
老贾说:“你别测了,铺子里有小红鱼,他要不是人,一进铺子就被小红鱼给剁死了。”
我寻思说的在理。
管他是什么东西,先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再说!
在冰水的麻木之下,我在给丛斌上药的时候,他果然没有任何反应。
上完药,用胶带死死地封好他的伤口。
尔后,我去冷了一捅热水,倒在捅里。
水温迅速变化上升,丛斌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吼一声:“我干!啊!卧槽!”
他整个人从桶里像猴子一般窜了出来,脸色煞白,浑身大汗淋漓,嘴里发出癫狂的嘶吼声,似乎钻心的痛、痒,不断在地上滚动、摩擦,嘴角往外吐着白沫,手像疯子一样乱挠,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皮肉全给撕把下来。
丛斌疯狂地挠了一会儿,还是不过瘾,颤抖着身子,去茶几上拿水果刀,嘴里大叫道:“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他抄起手中的水果刀就想去割自己的身上的肉。
我顿时吓了一跳,猛地夺过他手里的水果刀,一脚将他给踹飞。
也许被踹得痛苦,压根不及他身上伤口万刀剜心痛楚的万分之一,这货压根不管我们,迅疾从地上爬了起来,竟然双手抱着楼梯,拿头疯狂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