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积蓄力量,打算给我致命的最后一击。
我简直要吓疯了,尝试着动弹身体。手脚虽然能艰难蠕动,但人完全爬不起来。
刚才白毛母狼用头那一下撞击,实在太狠了。
刹那间!
白毛母狼与丛斌同时发出一声狼嚎,它们身上黑气浓郁的非常吓人,我甚至看不清楚它们的身影。
两道黑影,几乎同时扑向了我。
干你姥姥的!
我艰难地掏出苍桑剑,往白毛母狼胸口处猛地一插。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苍桑剑并无剑锋,但却如同切豆腐一般,毫不费力,瞬间捅进了白毛母狼的胸口。好像捅破了一个轮胎,它胸口之处一股无比浓郁的黑气“噗”一声破裂散出,白毛母狼突然发出惊天嘶吼。
而丛斌此刻狠狠地咬向了我脖子上的颈动脉。
我被白毛母狼胸口之处散发的黑气一熏,甚至感觉不到痛疼,整个人晕了过去。
……
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待我醒来,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竟然发现自己还没死,只是身上有一些伤,老贾正坐在一旁抽烟,他的裤裆是湿了之后又干透那种痕迹。白毛母狼形若枯槁,如同死了几年风干的腊肉,倒在血迹里。丛斌也晕在了一边,一动不动。
我艰难地起身,问道:“老货,你救了我?”
老贾看了我一眼:“不算吧。”
我问他怎么回事。
老贾抽着烟,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