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老官头送到了医院急诊,我还没从刚才的懵逼状态中惊醒过来。
老官头受伤非常重,医生立马安排进行手术抢救。
手术足足耗费了大半天时间,等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整个下午,我和老贾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互相之间一声没吭,只是偶尔跑到吸烟区去抽根烟。
我曾想到过这种门派内的恩怨仇报会无比血腥,但从来没预料到竟然是如此残忍的一个结局。
老官头还是没醒。
不过,医生说他已经脱离了危险。
我对理发店的事越想越不放心,总感觉跟做了一场噩梦一般,招呼老贾留在医院看着老官头,自己独自开车去了理发店。
到了理发店门口之后,发现外面已经拉起了隔离条,店已经被封了,几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依然跑到了理发店对面的那家小饭馆,点了两个菜,假装对理发店的事毫不知情,问店老板对面的理发店怎么突然被封了。
店老板说:“女老板发疯了,不仅捅伤了顾客,还自杀了。”
我露出震惊脸:“女老板咋突然发疯呢?”
店老板回道:“我哪儿知道呢!我听他们邻居和理发店店员说,有一个老头来理发,女老板本来准备亲自给他理,可她突然发疯,拿着刮胡刀一刀刺在了老头的胸口,老头被他的同伴给救了,送去了医院。他们走后,女老板自己发神经,拿着头发和刀,割了自己的头!”
我听到这一套说辞,稍微舒了一口气。
当时苏之桃一刀刺完老官头之后,带着那群女服务员全上了楼。我跟老官头在下面被头发缠绕的场景,她们应该没看到。店老板这个解释,完全符合理发店女服务员的视角。而且,我估计那个大眼睛姑娘根本没敢把昨晚我们找她之事说出来。
店老板又说道:“不过很奇怪,理发店那个变态小孩不见了!听邻居说,女服务员反复向办案人员强调,有一个小孩突然化成了一滩烂泥。办案人员问她们小孩的籍贯、生辰以及身份证号码,她们又报不出小孩的相关信息。办案人员见她们絮絮叨叨的,认为几个女服务员彻底吓傻了,准备送她们去精神病医院,几个女服务员才彻底闭了嘴。你说,那个变态小孩到底哪儿去了呢?”
我回道:“我哪儿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