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非常之忐忑,但秉持着对慧如高僧的充分信任,我觉得,这个过程应该不会有啥痛苦。
第一项法事鲁士灌顶也确实如此。
瘦高个法师冲我双手合十,讲了几句泰语,尔后,示意让我在原地坐着。
他掀开托盘上面的红布,露出来里面的鲁士法相头。法相头面貌雕的比较繁复,样子与傩舞面具差不多,但更具有东南域特色,看起来有些瘆人,其实这是一个大大的头罩。
东南域法师伸出手指,先冲着我的额头轻轻地点了几下。尔后,他手摁着我的头,口中念着咒语。待咒语念完,他又将法相头罩给我戴上,人转到了我身后,双手压着我的肩膀,在后面开始狂念咒语,咒语的速度非常之快。
刚戴上头罩之时,我心脏加快,能感受到砰砰砰的疾速跳动,但到了后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咱也不知道是不是东南域鲁士祖师对我这人有些水土不服,法力灌注不了我身上。
法师非常卖力,在后面足足念了一个多小时咒语。
我特么都快睡着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鲁士灌顶做完了。
法师将罩我头上的鲁士法相头给掀开,恭恭敬敬地将法相头像放回了托盘,再用红布给重新盖上。
我见到法师满头大汗,似乎鲁士灌顶很耗费精神。
法师转眼瞅到我满脸懵逼,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露出了一副既惊讶而又遗憾的神情,冲我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什么,反正我也听不懂,只好用萨瓦迪卡来回应他。
法师又指挥我做着什么。
泰语我完全不懂啊,比划着问他要我怎么做。
法师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坐着。
我只好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