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的一个趔趄。
罗女士一下没吻成,反而差点被我摔落在了地上,脚不小心割到了餐边铁柜,划出来了一道晓口子,上面溢出来一些血丝。
我忙不迭说对不起,对不起。
尔后,我赶忙伸手用纸巾去给她擦脚上的血丝。
罗女士被我这么一弄,好像已经完全没有心情了,她伸手推开了我,娇嗔无比地瞪了我一眼,紧了紧身上的浴袍,自己一瘸一拐地走回了主卧。
卧槽!
这尼玛自己不是能走么!
我赶紧回了房间,关了门,拿出玻璃小罐子,将刚才罗女士脚上那几滴沾在手上的血给拭在了玻璃罐子里,并用纸壳包好了刚才偷偷扯来的她一缕头发,直接藏了起来。
等到第二天,我出门之后,将血和头发用布包着,放在了小区外面第三块钻的墙角石头底下。
这是我们提前的约定。
初战告捷!
肖胖子曾告诉我,这女人能走鬼步,必须想办法先弄到旗袍女的头发和血,届时他混合着道符一起给烧了,想办法查一下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地府来的。如果她是受地府委托的阳间代理人或者顶级走阴婆两种身份,咱还不能乱动。但如果不是那两种身份,必然就属于非常牛逼的邪祟,到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动手干就完了。
今天一整天,罗女士压根没有出房间。
我本来想乘着她出外面的机会,去主卧里探查一下情况,但完全没有机会。
待到晚上的时候,大门外又“砰、砰、砰”的响起了敲门声。
我侧着往窗外一看,发现门口来了一个猴瘦一样男人,他顶着一头红毛,跟他妈大红鸡冠似的。罗女士今天第一次出房间,她还是穿着一身旗袍,依然用同样的动作,抓了一下红毛的衣领子,无比狐媚地说:“你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