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录里的人不多，手机里的软件都没有多少。
甚至连手机图库里都是空空荡荡的。
虞鲸鲸点开通讯录，自己的号码也是在特别关心里，备注是：小鲸鱼，甚至还在后面加了一个手机系统自带的鲸鱼图案。
虞鲸鲸愣了一下。
小鲸鱼……
在快穿之前，好像有人这么叫过她。
但那些记忆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到她如今都模糊得记不起来多少。
“我是听你说梦话的时候听到的。”陆时晏笑着说：“上次你说晚上睡不着，和我打电话，后来你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我本来是想要把电话挂了的，就听到你说了这三个字。”
当时陆时晏戴着耳机，那三个字带着软软的呢喃和眷恋。
他不知道从前的虞鲸鲸是什么人，什么身份，生活在什么地方。
但可以确定的是，从前的她应该也是叫现在这个名字。
小鲸鱼……或许是她的昵称。
“哼，算你聪明。”虞鲸鲸把手机还给他，还顺手给陆时晏的碗里放下一块清爽的山药片。
话音刚落，虞鲸鲸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这次打电话来的倒不是江风扬。
而是陆时苒。
虞鲸鲸挑眉。
这未婚夫妻俩真有意思，轮流给她打电话吗？
虞鲸鲸瞥了陆时晏一眼，对方耸耸肩，说：“你挂了也行。”
虞鲸鲸没挂，而是接通了。
通话刚开始，这边还没说话呢。
陆时苒就在手机对面开始疯狂输出了。
仿佛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说一句陆时晏的脸就黑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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