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也觉得迷惑,只能说:“平常也不会有人这么告自己的老公吧?”
李宇婷越说越不理解,“就是嘛,夫妻间闹矛盾吵吵打打上个派出所都没什么,你要说许泽臣家暴出轨我都能理解点,但是强/奸这事也太荒谬了吧?”
舍友想不明白,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看司法机关怎么处理吧,人家专业的,像许泽臣这样的身份应该也不会有黑幕。”
李宇婷握拳。
她觉得容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或许已经背叛许泽臣,所以才会想出这么狠毒的办法来对付自己老公,过不下去离婚就好了,但强/奸可是要坐牢的。
她恨不得抓住容溶问问怎么回事,可惜现在没人能联系到容溶。
外界的纷纷扰扰影响不到秦聿,许泽臣的案子很快走完审查起诉程序,进入审判阶段。
消息一确定,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开庭这天,法院外人头攒动,多到造成了路段拥堵,有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更多的是来旁听的人士,其中以年轻人居多,法庭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许多人只能在外面徘徊等消息。
一路上,容溶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秦聿从后视镜瞥了眼,见她戴着黑色墨镜,看不清她什么神情。
很快,宾利开进拥堵路段。
“今天这儿怎么这么堵?”陶霖嘀咕着看了看时间,好在还有时间,实在堵得厉害,这儿离法院也不远,走过去几分钟就到。
堵了几分钟,前面似乎有人在疏通了,道路顺畅起来。
很快,陶霖看到了法院外攒动的人群,一瞬间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记者发现了秦聿的车,迅速跑过来。
“容溶律师的车!容溶肯定在里面!”
“容溶你是不是在里面?麻烦露个脸。”
“容溶你来法院是不是要亲自当庭指控许先生强/奸你?”
“你们是夫妻,你为什么会告许先生强/奸?”
“容溶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告许先生强/奸?是为了离婚获得巨额财产还是别的目的?”
记者们都想在开庭前做一个短暂的采访,拿到容溶的第一手消息。
隔着车窗,记者们看不到容溶,但是容溶却能看到记者们或是兴奋,或是激动,或是咄咄逼人额脸孔,也能听到他们争先恐后的质问,仿佛只要她一露面,就会如豺狼般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她下意识抱紧了双臂,脸色微微发白。
记者们这一动,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涌过来,围观的围观,拍照的拍照,秦聿还看到有人拿着手机在直播。
他眸光微冷。
路很快被堵死。
陶霖没办法,也不敢强行碾压过去,只好开了一条缝喊道:“麻烦各位让让!一会儿要开庭了,请不要耽误开庭。”
谁知话音未落,马上有记者把镜头怼到他脸上,“容溶你告许泽臣是不是为了离婚?”还趁机拍车内的情况。
“容溶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戏子!遇到许泽臣是你祖上十八辈积德!你怎么敢那么对他!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