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古掌门这个皇帝不急,林肖这个太监倒挺急的。
“但是…”
林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什么可是…”
席城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肖,“你掌门都不急,你急个屁啊。”
“你没长耳朵吗?我妹妹出事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还真是狼心狗肺。”
席城一通怒骂,将林肖骂的有点懵逼。
华裳出事了??但她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难道是…乐傲要伤害她??
林肖不解的目光投向古钟,古钟撇了撇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那个…咱们先进去…慢慢说…”
……
寒香馆内阁。
华裳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凝脂般的肌肤上有两行清泪无声的落下。
乐傲的话一字一句的在耳边不断的回荡。
“从今以后你是我乐傲的干女儿,五年之内都不用回鸿圣城去了。”
“除了本王之外,你无需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乐傲在说这些话的死后,是那么的自信和高傲,好似笃定了华裳会为此对他感恩戴德一般。
然而事实上,他的自信和傲然在华裳看来,都是一种变相的羞辱。
刚听到乐傲说这些话的时候,华裳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不相信的,但以她的聪慧,自然知道乐傲不会单独把她叫来,就是为了和她开这么一个玩笑。
再联想到前几日席城的异样…以及圣帝走后却没有告知她何去何从,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认清现实后的华裳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向乐傲询问缘由,只是平淡的坐在凳子上,目光涣散的看着窗外。
乐傲看她这幅模样,一时间也分不清华裳到底开心过了头,还是真如古钟所说,并不想认他这个干爹。
以他的目光想法来看,华裳当他的干女儿,岂不是比在宁王府当一只金丝雀好上千倍万倍。
她这般模样一定是因为高兴过了头,对,就是这样。
乐傲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脱离人世间许多年,对于所谓的人情冷暖,乐傲能体会到的不多,唯一能让他感受到亲情所在的人,已经不在了。
也难怪乐傲的思想会有些不正常,少年人的情绪岂是他能理解的。
何况华裳虽然是郡主,但在乐傲看来,无论是她父王还是圣帝席横风,其实都不过是将她当成了一个工具人而已。
能早点挣脱宁王府和鸿圣城的束缚,岂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若不是看到华裳无声的靠在墙角落泪,乐傲恐怕丝毫都不会怀疑,自己的行为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