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又做梦了...我独自住在板罗区(代称),这里是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地方,可以回家,但很难,期间回过一次,再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了。
比起回家,另一个更难的事是在板罗区上厕所。这里的厕所有是有,但封闭不是太好,还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事端。所以上个厕所还成了技术活儿,不但要把握时间快点儿结束,还要灵活洞察周边的任何可疑情况。这样的高压状态下,久而久之就落了上厕所的病。从心里来说对上厕所这件事儿有种恐惧抗拒感;从身体上来说,越是想尽快结束越是难以开始,越是耗的时间久越是害怕周围出状况,越是害怕周围出状况越是有压力,这样就越是自己出状况,从而就成了个死循环,对此我感到难以忍受。
想来那次回家的时候去个厕所就一点儿状况都没有,身体什么都正常的。看来还是心里压力这方面对此造成了很大影响,安全感很重要。而所谓的安全感只有在家去厕所的时候有,在板罗区这边没有。这就让我有回家去的憧憬和渴望,但现实是一时半会儿无法离开板罗区这个讨厌的地方。
我在板罗区中的一个宽大敞亮的类似厂房的房间中,房间里有不少穿着工服的女工站在桌位边做和布料相关的手工,还有一些女人在各处走动,穿工服的和没穿工服的都有。我就站在屋内后墙一角附近看着几尽整间屋子的这些画面。
接着男子赵告(代称)进来这里并高调猖狂的来回跑跳喧闹惹骚乱。虽是个年轻人,但也早已过了成年的年纪,这幅样子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这状况让我有些不悦,但板罗区这里就是这样,算是有些男权主义吧,赵告这样的作为在场的众位没有一个人去劝说他的,大家觉得没什么大事儿,就都只是忍让迁就着。... 我在心里对眼前的赵告,对这里都有种烦感。
我突而想去厕所,厕所虽就在我右侧偏后处不远的地方,但屋里有个男的总觉得别扭。我就这么忍了一会儿,可赵告还没走,最后忍不了的我就决定偷偷的去上厕所。
厕所右侧是屋墙,后侧临近屋角,三面有围挡,但是不严实,对着屋内大视角的地方恰好是一整面露底门,门的底边和地面有很大的间距,蹲下来甚至能看到整个室内。... 厕所面积不算大,方方正正的不到两平米,中央仅有一个蹲便。
我快速地宽衣就开始准备如厕,... 为了不走光,我选择了半蹲的姿势,心想着快点儿解决完快点儿出去。这地方太尴尬了,更何况外面还有赵告这个男的。...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我准备了好一会儿就是小解不出来。且我无意间的一个向左转头,正正就看见赵告的一整个脑袋出现在侧墙边上正安安静静的在看我,诡异的很 ...
这一状况给我恶心的,一点儿如厕的想法都没有了。... 这种事在板罗区这地方绝不是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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