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余靳淮下意识的遮掩。
……其实他的潜意识已经做了决定,他还是想这个姑娘干干净净的,不想她沾染上任何脏脏灰暗的东西。
她想在娱乐圈里发光发热,他就给她海阔天空的自由,让她平安喜乐,百载无忧。
……或许该把余闻知的孩子送走,这孩子留在花语的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花语抱着大大的皮卡丘黏了上来,将皮卡丘挤进自己和余靳淮的身体中间,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我刚刚吃了一颗糖,你猜是什么味道的?”
余靳淮扶住她的腰,淡淡道:“我怎么知道?”
花语得意洋洋的刚想说话,唇就被毫无预兆的吻住了。
辗转厮磨间,花语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无助的任他攻城略地,占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良久,余靳淮在她耳边低声道:“菠萝味的。”
……
花语第二天的时候,进盥洗室,看着镜子就哇的一声哭了。
余靳淮还以为她摔了,扔下手里的文件就进了盥洗室,却见小姑娘穿着白色的睡裙,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眼泪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怎么了?”余靳淮蹲下身把她抱起来。
花语拉开睡裙领子,“你要我怎么见人!”
只见粉嫩白皙的脖颈、肩胛、锁骨上,都印上了暧昧的红痕,密密麻麻的全是小草莓。
“……”
余靳淮沉默了一会儿,生平第一次认错:“抱歉,没控制住……”
花语想起这人昨晚上一副要生吞了她的样子,哭的更凶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以前不这样对我的!”
余靳淮将她放到洗手台上,给她挽了挽耳发,道:“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对你……”
话说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爱。
这个想象中沉重如斯的字眼说出来竟然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担负不起。
那只是爱人间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就能出口的音符。
花语垂下眼睫,嗫嚅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勉强原谅你好了……”
余靳淮沉默着没说话。
霍拆的代言已经接了下来,花语今天要去和对方洽谈,顶着一脖子的小草莓就太不尊重了,于是道:“你帮我找瓶遮瑕霜。”
余靳淮:“……什么东西?”
“遮瑕霜!”花语重复了一遍,想了想,余家老宅里有这东西应该就只有佣人,或者余俊薇郭瑾意她们了……
花语眼珠子一转,“你让人找郭瑾意借遮瑕霜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