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一脸懵逼。
就这,还叫心疼她?
余靳淮却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忽然咬住花语白皙透着意思按粉色的耳珠子,
花语啊了一声,难捱的仰起头抓住了他的背,“别……”
余靳淮早知道她耳垂敏感的不行,怎能可能放过她,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的舔舐过她耳廓,不断地厮磨那小小的粉色耳珠,直到花语靠在他怀里泣不成声,这才大发慈悲般的放过了她。
余靳淮伸手抓住了花语的手:“帮我。”
花语:“……”你陪着校领导挑选了一天的建材聆听了一天的马克思思想也没有将你脑子里慢慢的黄色废料冲掉一点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没有。
于是就在狄子音和陈珮在房间里看席铭朗的电影看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花语在阳台上半死不活。
一阵风吹过,花语闻见了邻居家种着的重瓣菊的香味,这才愕然的想起这房子的户型是两家的阳台挨得很近,只要胆子大,甚至可以直接从一个阳台爬到另一个阳台上去。
要是刚刚邻居出来了……
花语脸通红,将头埋进余靳淮的怀里,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泄愤,小小声的说:“要是刚才邻居上阳台,你还要不要脸了?”
老流氓说:“看见就看见。”
花语不可置信的看着余靳淮,不能想象以前高贵冷艳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余二爷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个臭流氓的样子。
余靳淮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个是与生俱来的骨子里的臭不要脸,抱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怂包开始聊正事,始终也没有告诉她其实隔壁已经被他买下来了,不可能有人出现。
“你是说重点调查一下齐夏冉?”
“嗯呐。”花语点了点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儿着余靳淮的手指。
这双手因为常年握枪拿刀,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光看手背的话,手指白皙修长,骨肉云亭,直接分明,是一双好看的吊打所有手摸的手,精致的仿佛只适合跳跃在乐器之上。
但是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也不心慈。
余靳淮道:“我会让人去查,我这里有了一点狐狸的消息。”
花语对这个狐狸还是很感兴趣的,赶紧抬起头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