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甄筠若有所思的问:“你老公呢?“
花语白嫩的手指沾上了泥土,她也不在意,细致的将一棵绵茵陈理干净了泥土,摘掉烂叶子,这才放进了篮子里,闻言道:“他有事情出去了,你也知道,他工作很多的呀,以前他有余氏要管理,现在还要处理军方的事情,总统阁下三天两头的召见他,他已经推了好几次了,这次实在推不掉就走啦,不过他说今天晚上会回来的。”
摄像小哥:“……??“军方?总统?是我幻听了吗?还是这个世界坏掉了??
要是别人说出这段话,摄像小哥绝对会以为那个人得了精神病,但是从眼前这个纯净的仿佛九天神女的少女口中说出来,他却莫名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这又是公司又是军方又是总统的,这个小少女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男人看了小哥一眼,让他把嘴巴闭严实一点,小哥立刻就不敢多看了,好在几人很快就不聊这个了,小哥小心翼翼的道:“那个……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摄影机,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拍摄,要是不能拍摄这两大顶流完成任务的画面,胡导还不得骂死他啊?
花语倒是挺善解人意的,她倒是没有以前那么抗拒出镜了,但是现在她既然已经淡出了娱乐圈,也实在没有必要再出现在荧幕之中,她让设想小哥继续拍,到时候跟导演说一声吧她的脸剪掉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
南涧突然顿住了动作,看着花语,这个小姑娘似乎被岁月琢磨的越发没有棱角了,温润的像是没有一点锋芒,但是那眉眼之中,已然是常人一辈子也理解不到的骄矜清贵。
让南涧几乎已经忘记了当年那个看着阳光开朗实则浑身阴郁戾气的姑娘了。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拿走了他手上还带着泥土的绵茵陈,笑着问:“南小涧,发什么呆呀?你不想做我可以一个人来。”
南涧瞥了他一眼,淡淡的:“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苏甄筠笑嘻嘻地问:“你在想什么呀?”
南涧说:“关你什么事?”
苏甄筠也不执着的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南涧不说他也就不问了,反而是跟花语说起话来:“你学医不会觉得枯燥吗?我记得小时候我爸有个朋友,是个中医世家的大师,看见我就抓着我说有天赋,非要我做他徒弟,我当时满心满眼的都想去看动画片,连忙就跑了,但是我爸非要我去学,我看见那些医术就打瞌睡,老先生没办法,只能把我送回来。”
花语白皙的侧脸像是天上的新月的颜色,那眉眼的轮廓随着岁月的浸透越发的温柔起来,笑眯眯的说:“不啊,我挺喜欢的,我师父说我很有天赋,将来一定会取代他成为神医的!”
实际上,容修的原话是:“这么多天了,千金方都没有背下来?我当初怎么会收你这么个徒弟!我要把你逐出师门!立刻!马上!要是让别人知道鬼医唯一的徒弟竟然为了玩儿吃鸡而不背药方,我的脸往哪儿搁!”
但是语哥夸赞起自己来可是毫不嘴软,继续说:“所以我最近超级努力的,想要成为师父的骄傲!”
容修:“……”你把吃鸡戒了我们再谈骄傲!
苏甄筠咋舌:“你师父有点不人道啊,我听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圈儿的,这个时候你不就是应该赶紧玩玩儿嘛。”
花语说:“不许碰任何电子设备,我还不如来侍弄草药呢。”
苏甄筠本来打算继续说点什么。突然啊的一声跳了起来,面无人色:“……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