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卖了之后余靳淮神清气爽,下午让王妈给花语做了爱吃的酒酿小汤圆。
花语坐在花园里捧着个白瓷碗,跟只小仓鼠似的,吃的腮帮子鼓鼓,余靳淮剥开一瓣柚子,露出里面红心的果肉,道:“吃完了吃点柚子解腻。”
花语哦了一声,放下碗擦擦嘴,又开始吃柚子。
最近余靳淮变着法的给花语吃一些开胃健食的东西,效果还是有的,起码她能吃进去东西,并且重新对甜甜的食物感兴趣了。
花语吃完了东西,又跟余靳淮坐在花园里玩了会儿翻花绳。
这东西是某一日花语心血来潮想要玩儿的,余靳淮肯定没有玩儿过,是以花语有一种难得的优越感,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会教他。
结果余靳淮过眼不忘,别说教了,他看一遍就能记住,甚至可以举一反三,翻出了很多新的花样,绝对不会让花绳打结或者是回到解放前,老是输花语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哼了一声,耍赖的将缠在余靳淮修长手指上的红色花绳扯下来,团吧团吧扔到了一边,道:“我不想玩儿这个了我,我们还是睡觉吧。”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还要打盹,人类总是能在各种时候找到各种睡觉的理由。
不过春困是真的,以前还好,花语怀孕之后是每天中午都要睡个午觉,不然的话一整天都没有精神不想吃东西。
余靳淮不介意,摸了摸她的头发,“在这里睡还是会房间睡?”
花语向后靠进了铺着柔软垫子和毯子的秋千椅,打了个哈欠:“就在这儿睡。”
这个秋千是凤栎专门给花语做的,藤编的大椅子几乎有一张一米五的床那么大,整个儿是鸭蛋的形状,躺在里面很舒服,花语特别喜欢,因此撒娇卖萌的拖着凤皖让凤栎少挨了一次打。
毕竟她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余靳淮微微垂下纤长的眼睫,白皙清隽的脸上有几分笑意,道:“好,我去点香。”
他说着就取出香丸慢慢的开始点香,这是辟邪香,可以让蛇虫鼠蚁退避三舍,蚊子则是闻到了就升天,点了这个香就不用担心花园里的虫子了。
花语突然从软乎乎的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娇嫩的手:“余靳淮,你来跟我一去睡啊。”
余靳淮本来打算趁她睡觉的时候去处理一点公事,但是她开口了,他当然也就没有任何原则了,走过去推了推花语:“那你往里面睡一点。”
花语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哦”了一声后就往里面拱了拱,像是一只软乎乎的小虫子,余靳淮躺进去,秋千幅度细小的摇晃起来,相比起外面的阳光明媚,里面是暗沉的颜色,十分是个睡觉。
花语自动自发的在余靳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将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他心口。
这么久过去,余靳淮已经练就了即便晚上睡觉的时候花语主动缠过来他也能一动不动不碰到她的肚子了,一起睡的话倒是不害怕这一点。
看了眼花语睡的红扑扑的脸颊,余靳淮伸手将她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胳膊上,然后将她摆成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这才从背后抱住了花语。
花语嘤咛了一声,似乎是什么梦呓,余靳淮没有听清楚,但是这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