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或者说是几乎没有富裕人家把孩子送去那里,虽然建功立业升军衔都非常快,但是死亡率也非常高。
凤桉年倒是想过把凤俦凤栎送进去,都被安不语给拦了下来。
花语一听就炸毛了,狠狠地在余靳淮鼻子上咬了一口:“说什么呢!”
余靳淮:“……我就随便说说,很疼。”
花语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己咬下的牙印,发现都没有泛红,放下心来,哼了一声:“说说也不行。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然后抱着我们家崽崽睡觉,今晚上不跟你这个老男人睡。”
她在打算翩然离去,猛然被余靳淮抓住了手腕,撞进了他硬邦邦的怀里,男人的吐息喷洒在脖颈之间:“陪他睡?我是老男人?”
花语:“……”
余靳淮眯起眼睛,不善的盯着花语:“这才多久,你就要去找别的野男人睡了?”
花语有点哭笑不得:“什么野男人,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儿子好不好?”
“除我之外,其他人都是野男人。”余靳淮冷漠的道。
花语觉得跟他没有办法交流,撑着余靳淮的胸膛爬起来,“梦洲可能有点认床,这么小呢,你放心他一个人睡啊?”
余靳淮散漫道:“放心啊。怎么不放心。”
花语:“……”
花语爬起来就进浴室了。
余靳淮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领,靠在浴室门上敲了敲:“开门。”
花语:“干嘛啊!”
余靳淮说:“洗澡啊。”
花语:“你等我洗完了不行?”
余靳淮顿了顿,笑了,声音很低:“我这是在等你邀请我一起洗呢。”
花语:“……”
行叭,结婚以后这人基本上就没有脸皮这个东西了。
花语当然没有给他开门,等自己洗完了出去,余靳淮还靠在墙壁边上,花语瞪了他一眼:“今晚上我真的不陪你睡的。”
她刚刚洗了澡,纤长的眼睫毛被水蒸气氤氲的湿乎乎的,眼睛里面也带上了迷离的水光,皮肤也被热水冲刷的白里透红,身上的棉质睡裙非常轻薄,遮住了膝盖,却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腿,锁骨也清晰可见。
余靳淮眸光暗沉,沙哑道:“衣服穿好,别勾引我。”
花语:“??”
花语到了对面的房间,小崽子还跟她离开时一样,乖乖的躺在床上,花语钻进被窝里,将梦洲抱住:“好啦,我们睡觉了哦。”
梦洲这才闭上眼睛,小手搂着妈妈的脖子,十分安心。
同时内心冷笑,报了今天余靳淮说他没有断奶之仇。
花语真的困了,抱着软软香香的儿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梦洲躺在她怀里也睡的很快,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卧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