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温柔的说:“不会的,我在呢。”
花语擦了擦眼泪:“你刚刚说有解决的办法,怎么解决啊?”
“女性容易撞鬼是因为阴气重。”余靳淮抱着花语,手指缓慢的在她脖颈上摩挲了一下:“只要你阳气够就好了。”
花语一脸懵逼的看着他:“那我需要去吃鹿鞭喝王八汤吗?”
余靳淮:“……”
他捏了捏眉心,在花语耳边诱哄:“我教你。”
花语迷茫的哦了一声。
余靳淮的吻强势的压下来。
花语立刻就感觉到了窒息,只感觉自己的口腔里的空气全部都被掠夺了,因为缺氧,只能无力的攀着男人的肩膀,胸腔不停的起伏,像是挂在蔷薇花上的一滴露珠,摇摇欲坠。
最后花语整个人都迷糊了,什么时候被按在床上的都不知道,衣服什么时候没了的也不知道,她从汪洋大海中勉强找回一点理智,抓着余靳淮的手指,声音很低,带着喘息:“那个……没有了……不行……”
余靳淮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抽屉,难得的有点烦躁,花语半睁开眼睛,纤长细密的眼睫因为眼泪,已经粘结在了一起,有种迷乱的美感。
余靳淮俯身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低声诱哄:“做完了就带你去洗澡,全部洗干净,好不好?”
花语唔了一声,脑子晕晕乎乎的根本就没办法思考。
等一切结束,花语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累的直接睡着了。
等第二天自然醒,已经是下午一点,余靳淮去上班了,而余梦洲换了一本书,坐在地毯上看,窗外的阳光十分明媚,投射在院子里的积雪上,让没有开灯的室内都雪亮一片。
花语一动梦洲就察觉了,抬眼看了花语一眼,“妈妈,你醒啦。”
花语有点不好意思,她挠了挠头,“几点了?”
余梦洲看了眼自己的小手表:“一点十二分。”
花语更不好意思了,起床之后吃了饭就给余靳淮去了个视频电话,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余靳淮不以为意,她声音软绵绵的还有点沙哑,就算是骂人也像是在撒娇,怪好听的,他干脆挂着一边耳麦听她说话,一边拿着钢笔快速的签署文件。
花语把自己所能想到的词全部搜罗了出来,洋洋洒洒半个小时,换来了余靳淮一句“嗯,我知道了。“
但是花语总觉得他后面还有一句“我下次还敢”没有说出来。
“我都跟你说了不行了!”花语还是气呼呼的:“万一这次有了怎么办?我姐说了,我要是再怀孕她就弄死你!“
花语生梦洲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惊险,但是还是把众人都吓了一跳,不管是凤皖还是凤桉年和两个兄长,都不想看花语再遭一次罪了。
余靳淮顿了顿,笑了:“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呢?别多想了,我算了,你最近受孕的几率几乎没有。”
花语大姨妈的时间余靳淮记得的比她自己还清楚。
花语哼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下午的时候凤栎给花语来了个电话,说热搜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顺便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方教今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你有没有接任务的意思。”
花语因为怀孕从军事学院休学了一年,但是因为她个人优异的成绩,重回学校的时候校方还是让她跟着陈珮狄子音等人上同一个年纪的,去年才毕了业,陈珮她们都进了国安部,就花语还是个无业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