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在京城翻天浪地十几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阴沟里翻船,还翻得这么厉害。
她后背上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心里因素还是因为后背靠着墙,她挤出一个笑容:“王爷,其实呢,我是一个坚持不婚不育的人,成亲和生孩子我都从来没有想过……”
余靳淮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那你就从现在开始想,最好想快点,因为可能很快你就会怀上了。”
花语:“……”
她憋了口气:“王爷,我只是胡说八道而已,您对我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说这种话,不觉得私德有亏吗?!”
“不觉得。”余靳淮淡淡道:“况且,你除了还没有嫁给本王,走三媒六聘的礼节,还有哪点跟未出阁小姑娘沾边?”
花语立刻就不服了:“王爷,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怎么就不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了,我清清白白……”
“清白?”余靳淮微微挑挑眉,“你日夜跟本王躺在同一张床上,本王甚至给你身上上过药,你大庭广众之下跌进本王的马车里……”他声音含了几分笑意:“花小姐,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清白呢?”
花语:“……”
“……”
卧槽!
花语突然反应了过来。
她好像是真的没了清白了哇!
花语都要气哭了,看着余靳淮的眼神就跟看采花大盗似的:“你你你夺走了我的清白你还凶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分手!我现在就回丞相府!”
余靳淮一把扣住她的腰,将人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他能轻易的闻见少女身上甜软的香味,像是一把把的小钩子,勾起人心中更多的贪婪,想要将一切都占有。
花语睁大了眼睛,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王、王爷?”
余靳淮微微眯起眼睛,俯身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花语:“唔!“
她立刻挣扎起来,但是余靳淮的力气很大,将她的手死死抓着,1让她动弹不得,她气急了,就用牙齿去咬他,很快,唇舌之间就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儿,却又染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荼蘼味道。
感觉到男人的力道松了松,花语赶紧松了口气,推开他,脸都气红了:“你干什么!”
看着少女眼睛里面水汪汪娇滴滴的样子,男人的喉头动了动,但是他克制住了心中即将出笼的野兽,抬手按住了太阳穴:“……抱歉,犯病了。”
花语:“……”
合着你把老娘按在墙上一通亲最后来了一句你犯病了?
不过除了犯病,花语也想不出来余靳淮突然亲她的原因了,总不能是因为看上她了吧?
花语捂住自己的嘴唇,幽幽的道:“王爷,怎么您每回犯病,都那么精准的亲我?”
“……”余靳淮僵了僵,随即面不改色的道:“可能是巧合……我幼年时犯病,都是抓着人乱咬的,成年后很少犯病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频频发作。”
花语又觉得他很可怜,叹口气:“要不然您还是找大夫看看吧?不能讳疾忌医啊!”
余靳淮摇摇头:“请了很多的大夫,都说没有办法,这病不是用药石就可以医治的,须得它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