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园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见玄真很快就缴械投降,觉得没意思,就放了他。
埋怨道,“不好玩!你就这点本事吗,你来跟我斗法呀。”
玄真摇了摇头,净拣好话说,“那不行,小道哪里比得上您二百年的修行,您就绕了小道吧。可别折腾小道了,这一跤摔的鼻子都歪了,小道明日就要随师父下山,破相了可怎么办?”
实则是师父早已交代过,她才是两百岁的小孩子,不要同她计较,不要伤了她。
“等等!”白晓园却是听出了玄真话里的门道,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个二郎腿,抖了起来,问玄真,“你刚才说什么?你明天要和你师父一起下山?”
“啊~”玄真倒吸了一口气,完了完了,又说漏了嘴,都怪玄素!早不肚子疼晚不肚子疼,非要在给这老虎精送饭的时候肚子疼,让他来顶包。
看他那心虚的样子白晓园就知道了,骂了一句,“好你个老道士,要下山居然不带我!”
又对玄真道,“你走吧,以后不要给我送饭了,你去告诉风清子,岂有此理,我要绝食!”
玄真老早就想走了,这会儿咧着嘴退了下去。一并又把她的原话都转达给了风清子。
晚上风清子回来的时候,并未向往常一样看见一头看门虎坐在房门口迎接他,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
难不成那小老虎是真的生气了吗?
风清子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入目的便是那堆的满满的一盆吃食,她居然真的分毫未动。
塌上没有她的踪迹,风清子又进了里间,只见床上的纱幔已被放下,隐约可见床上隆起一道女子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