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甚，虽然风清子听不明白，但说的还算有条理，不像是胡话。
他便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问，“什么字？”
白晓园吸了吸鼻子，松开了他，直接把手覆在了他心口，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甜，甜如蜜，“这里啊，你看不见吗？”
风清子不用低头也知道，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字。
他继续问，“是什么字，你告诉贫道。”
白晓园长叹了一口气，忽然抬起双手捧住了风清子的脸，一根手指在他眼皮上滑来滑去，“你的眼睛不好使，你的心口有一个肉字，它时刻提醒着我，吃了它，吃了它。”
她似癫似狂，踉跄站了起来，在原地打了两个圈儿，“你要是坏人，我就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心，喝了你的血，可你不是。”
她又走了两步冲了过去，“你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这个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胡乱的扯着风清子的衣襟，一定要扒开探个究竟。
起初风清子还是不允的，但见她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便也随了她的意。
她将风清子的衣服扒开，使他精壮白皙的胸膛暴露在自己眼前，笑着哭着拿食指在他心窝子处戳了戳，“神经病啊，为什么这个字一直在这里，我帮你洗洗，洗洗看能不能掉。”
她见一旁洗脸架上摆着一盆水，伸手就把袖子杵了进去，又拎着湿哒哒的袖子去给他擦，擦了半天皮都要破一层，那个字却是丝毫没有淡下去的意思。
“不擦了。”她把袖子一甩，有些绝望的倒在床上，掀开被子就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风清子看见，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进了鬓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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