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谦呲牙咧嘴的抓住虞诗词的手腕,咬牙道。
“咋地?带球跑?我儿子叫韩跑跑呗?虞诗词你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孕不育。”
“我攒钱给你治病!”
虞诗词恶狠狠的像个青楼的老鸨子压榨歌妓,这时候温暖走下楼看着沙发上打闹的两人,疑惑道。
“治病?给韩谦?他的确应该治治了。”
大小姐没听到韩谦说的话,只听到了虞诗词说的治病,她一直想要给韩谦治治这个直男的问题,现在虞诗词提起来,算是顺了她的心思,洗过澡的温暖穿着小短裤坐在单人沙发上,拿起一袋薯片,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吃一口薯片,继续道。
“但是这个病不一定能治的好,一般男人都有这种病,然后他们自己还感觉不到,非要女朋友告诉他,可这就是说了吧,人家还认为自己没病,反而怪你太矫情。”
嗯?
听温暖这么一说,虞诗词顿时有些迷茫了,随后满脸嫌弃的放开韩谦的头发,抽搐纸巾擦手,就像是沾染了细菌一样,忙着躲到温暖对面的沙发去,或许别人说虞诗词还有点怀疑,温暖说了,那可能就是事实。
正巧这时候蔡青湖也在一楼卫生间走出来,和温暖一样的吊带短裤,看来这姑娘来之前就没打算回去,她站在温暖身后伸出手在温暖的零食袋子里拿出一片薯片,笑道。
“我今天还和韩谦说这个事儿呢,带他去看看病,这个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在乎的人会感觉接受不了,不在乎的人吧也没啥影响,也不影响正常生活,是吧韩谦。”
这会韩谦的脸都黑了,这俩姑娘在这儿说什么玩意呢?什么叫不承认自己有病?我有啥病?啥玩意叫不在乎也能正常生活,韩谦歪着脑袋看着温暖和蔡青湖。
这时候虞诗词皱眉道。
“你们··两个都不··在乎?这事儿也不在乎?”
温暖轻声叹了口气。
“三年了,习惯了,有时候不体验一下感觉都不太舒服了。”
话音落蔡青湖开口道。
“我倒是挺在乎的,但是相公他不想改,那就不改吧。”
这次轮到虞诗词震惊了,瞪大了眼睛开口道。
“温暖?你体验?和韩谦?”
温暖也有些疑惑了,皱眉道。
“我通讯录里除了我爹,就他一个男人,不和他体验和谁体验。”
虞诗词脸色上的震惊更加浓厚了,抬起头看向蔡青湖。
“你也不在乎?这事还能改?韩谦还能收放自如?”
两女同时歪头疑惑,同时转头看向韩谦,齐声道。
“不能!”
听到了答案,虞诗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大口呼吸,似乎是心安了,无力道。
“我就说么,小暖你真是的,你都和韩谦那个啥了还要拉着我去买那个片子,真是羞死人了,你什么都懂了嘛。”
这会温暖是真的有点搞不清楚了,皱眉道。
“我和韩谦哪个啥了?我懂啥了?”
韩谦也在此时开口。
“不是,你们俩先说清楚,我哪儿有病了?”
温暖皱眉道。
“你闭嘴,我问诗词呢。”
“我是这个家的主人。”
“那你也闭嘴。”
温暖似乎是有些急了,虞诗词却是变得扭捏了,低着头小声道。
“就是···就是··就是··韩谦说他不孕不育。”
蔡青湖一拍脑门,温暖斜视韩谦,冷声道。
“你试过?”
韩谦被吓了出了一身冷汗,一个字都没敢说,温暖有点吓人,温暖转头看向虞诗词,皱眉道。
“你们两个怎么会聊到这个话题?”
虞诗词站起身,停止腰身朗声道。
“是韩谦自己说的!他说他儿子叫韩跑跑,然后又说自己不孕不育!然后我才抓他头发的,请温总明鉴。”
温暖点了点头,站起身冷声道。
“老公,该休息了。”
这句话总感觉像是‘大郎,该喝药了’的意思。
刚走进房间,温暖的巴掌就落在韩谦的肩膀上,这一天差不多挨了四五十下了,温暖小声埋怨。
“嫌弃身边女人不够是不是?是不是?嘴上还没个把门的,整天胡咧咧。”
一边说一边抽打着韩谦的肩膀,韩谦爬上温暖的床钻进被子里,小声道。
“我也没说啥,她就说要生儿子,我就顺口说我不孕不育了啊,我晚上在这里睡?谁睡我房间啊?”
话音落,温暖已经床上了,用女人独有的坐姿坐在被子上气鼓鼓的看着韩谦,似乎还有点不解气,伸出手一巴掌拍在韩谦的腿上,埋怨道。
“诗词是不婚主义者,或许她能对你有点好感, 但也仅仅是好感而已,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把她弄的要结婚了,到时候真是喜欢上你了,你让我们俩怎么相处?一个蔡青湖和一个燕青青就够让我头疼的了,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
“听到了听到了,睡觉好不好?我困了。”
“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去,算了,你还是在这里睡吧,晚上不许碰我。”
温暖钻进被窝,韩谦拿过一个枕头放在两人中间,认真道。
“分界了啊!”
温暖被气得牙痒痒,抓过枕头扔到地板上,恶狠狠道。
“那你干嘛不去地上睡。”
韩谦起身大叫。
“你认为我不敢?”
“行了,睡觉吧,喊什么喊。”
这会的温暖成熟的让韩谦有些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