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老头儿,淡漠道。
“韩谦这个孩子不错,只是有时候太冲动了些,对长辈的一些话当做了耳旁风,这样不好。”
老头儿点了点头,轻声道。
“嗯,这话说的对,我这个爹的话他也不听,主要是我这个爹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不去孩子面前碍眼了,晚点回去的时候我得告诉他,别人的话不听可以,老丈人的话可不能不听。”
谦儿妈再次踩了一脚老头儿,李金鹤也发现今天亲家公似乎带着脾气来了。
怎么能没有脾气?如果不是温孰醉酒说出来,老头儿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在市里吃了这么多的苦,你们这两个做舅丈的不帮忙没人怪你,毕竟只是舅丈,可你们不帮忙还让我儿子给你们办事。
这讲理么?
自己儿子啥脾气性格他当爹的在了解不过了。
老头儿的话里有话,这让李金海有些不舒服,李金翰放下筷子眯眼笑道。
“看亲家公的意思的确是对我们这做舅丈的有些不满啊。”
老头儿撇嘴摇了摇头,笑道。
“哪有啥满不满的,我只是对你有些不满,我这亲家公好心好意的请大家伙儿吃个饭,一家人热热闹闹,嘻嘻哈哈的吃个饭就好,何必见了面就连损带骂的,韩谦不懂事儿是我这个爹没教育好,和他丈人有什么关系,你说对吧?另外让孩子拿电话卡的事儿,我很不理解啊,有坏人,有歹徒我们老百姓配合是应该的,什么时候成了硬性指标了?一边威胁着我家孩子的安全,一边让我家孩子去触碰危险,是吧?不是你们家的孩子你们不心疼是吧?”
李金翰皱起眉头,目光凛冽的看向李金海,冷声道。
“金海,最近市里出了什么事儿,韩谦这小兔崽子遇到什么危险了?”
李金翰只是脾气臭,听老头儿说有人威胁了韩谦的安全,他也担心,李金海硬着头皮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候李金鹤开口了。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被衙门口儿的人扔进监狱里面和那个蛤蟆关在一起了,同时还有韩谦的一个小兄弟,被扔去和勾大炮一个房间,被掰断的两根手指,我不知道二哥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啊,我只知道小谦换了号码,在衙门口儿把电话卡给掰了,手机摔了。”
李金翰更疑惑了,起身怒喝。
“金海,孩子犯了什么事儿至于被扔进去和几个重刑犯关在一起?”
李金海低着头,似乎是咬定了不想说话,这时候李金鹤再道。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动手把人给打了,对方也没什么大事,也没审,也没问,就直接扔了进去,我听说还是程锦去把人接出来的,我这二哥都没露面,呵!市局抓到的几个逃犯哪个不是我家谦儿送去的?在之后呢,勾大炮越狱了,人没抓到,小谦一气之下摔了手机,小谦能联系某些人的事情,大哥你都知道吧?”
李金翰脸色铁青,今天这是在亲家面前丢人丢到家了,走向李金海抓着弟弟的衣领挥手就是两耳光,怒斥。
“你还有脸在这里喝酒,滚回去。”
李金海低头小跑着离开了包厢,他对大哥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人走了,老头儿开口笑道。
“您看,这是怎么个事儿啊,亲家你快给孩子她二舅打个电话,这闹得多不愉快啊。”
话音落,李金翰挥手道。
“喊回来气我?该干嘛就干嘛去,亲家!今天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小谦这孩子的性格你们肯定都了解,就是天塌下来都不带给我这个大舅打一个电话帮忙,前不久让把一个姑娘送去部队,这算是主动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你说!我能不生气?怎么说我也是个大舅,而且现在手里还有点权利,你遇到麻烦了给我打个电话,我能说让孩子在市里受了委屈?”
说到此,李金翰指着温孰怒道。
“你这个当爹的也是, 孩子不打,你也不说!我说今晚俩孩子怎么说什么都不过来呢,这受了委屈我这个大舅狗屁忙都帮不上还有脸坐儿?勾大炮是吧?这事儿也别瞒着,谁该下马谁下马,我打几个电话。”
李金翰说打就是打,不是临市的市长就是省厅的领导,一丝献媚没有,甚至说请你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是命令,我外甥女婿出了事儿,谁都被想好过。
别看只是几个电话,这样足以让勾大炮在省里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挂断电话,李金翰端起酒杯,满满的一杯白酒下肚,看向老头儿认真道。
“事儿归事儿,酒归酒,规矩归规矩,不论怎么说,今晚这···”
老头儿转动桌子,鱼头对准了李金翰,后者见此咧嘴笑道。
“对喽!这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