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也由不得他多反应,跟着来的那些北燕学子眼见同伴这样被绑在床榻上,正是血气方刚一点就着的年纪,轰的就闹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谁绑的!我们堂堂学子的尊严呢!”
“你们是不是也太不把我们当人看了!”
有亢奋的学子转头看向郁宴,盯了一瞬,残存的理智让他感觉惹不起,又看向定远侯,怒斥道:“我们不远万里来这里和你们切磋交流,就被这样对待?”
定远侯:......
我特么!
眼见郁宴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也见顾珞似乎一点事没有,定远侯吸了口气,冷着脸扬了一下下颚。
“你们也别着急就质问,事情到底如何,还没问清楚呢,虽然是你们的学子被绑在这里,但这地盘也是你们的驿馆。”
“驿馆里伺候的下人还不是你们的人!”有学子反驳。
“对,伺候的人守卫那些,都是你们的人,现在却闹出这种事,你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北燕三皇子让叫的脑仁疼,沉着脸一声吼,“都闭嘴!”
有学子被吼得一懵,转头委屈又不甘的义愤填膺,“殿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三皇子快呕死了。
摆摆手,总算是叹出一口气,目光落向顾珞,顾珞立刻朝他龇了龇牙。
北燕三皇子:......
让这一龇牙给刺激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收了目光看向床榻上的学子。
那学子蜷着身体,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塞裤裆里去。
“怎么回事?”三皇子咬牙切齿的问。
学子哆哆嗦嗦不抬头。
顾珞就拍拍手从椅子上起来,朝着北燕三皇子福了福,“是这样的殿下,臣女和赵医女来赴宴的时候,在宴席大殿院外被一个宫女泼湿了衣服。”
赵爽立刻道:“是的,没错,一个宫女,圆脸,杏核眼,胖瘦高矮和我差不多,厚嘴唇,嘴唇底下有颗黑痣呢。”
把张院使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顾珞有些意外赵爽的记忆力,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朝北燕三皇子道:“那宫女把臣女带到这里来换衣服,她说去取衣服了,结果她没回来,这位学子来了。”
“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就说,为什么我们的人被绑在床上,还被这样羞辱!”
有北燕的学子不耐烦,吼道。
顾珞没看他,只对三皇子道:“然后这位学子告诉臣女,是一个叫玉娇的姑娘让他来玷污臣女的,玷污的过程中被人捉奸,捉奸完毕,臣女就顺其自然被你们走的时候带回去呢。”
瞬间全场哗然。
吼顾珞的学子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了。
这......说啥?
“胡言乱语,若是他要玷污你,那现在为什么他被绑在床榻上,你却完好?”
顾珞耸肩,“那就要问他了啊。”
所有人的目光落向了那位手被绑在床榻上的学子身上,他哆哆嗦嗦把脑袋从腹部抬起来一点,“我身为大燕朝学子,岂能做出那等无礼的狂悖之事。
当时我只是醉了酒,被人害了,等我酒醒了,立刻就察觉出不对。
所以......”
一咬牙,一跺脚,深吸一口气,“我为了惩罚我自己,就央求顾医官把我绑在床榻上,我要折辱我自己来让我长个教训!”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说完,呼哧呼哧喘着气,仿佛要去和谁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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