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德仁对他做了什么?”
“父亲说他穿上了人皮玉蝉衣,我想……”
“那不是西莽人惩戒叛徒的法子吗,钟离德仁竟是对他用了这招。”云凌和邓尊伦并无深交,所以对于邓尊伦的遭遇,郭好好明白,他没必要对他有所同情,竟是他的语气里带了些许的玩笑,但郭好好仍旧是忍住不发火。
“好好,你可真是关心他。”云凌却是突然站起身,走到池塘边上,看着那冒着泡泡的池水,一脸的平静与淡漠。
“请王爷救他。”
“好好,为何我要救他?”顷刻间,他却突然转身问道,
“王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爷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郭好好的奉承话,总是在她对他有所求的时候出现,话听得多了,云凌似乎都有抵抗力了。
“好好,别对我说这些奉承话,你说,我与你是何关系,邓尊伦与你是何关系,我与邓尊伦又有何干系?”
“邓尊伦是我的朋友,我……”
“你为了他求我,那我与你是何关系?”云凌却是步步紧逼,郭好好只得一步步倒退。
荣天在远处看着渐渐靠近的两人,伸长了脖子观望,生怕有事发生。玉絮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好,碰了碰荣天,“荣大哥,小姐……”
“玉儿,好好不会有事的。”
好好嘱咐他们在此等候,好好的话,荣天一定听,尽管他心里也是忧心忡忡,但……
他更加的知道,云凌不会伤她。他知道他的担心只是多余,但即使是多余的事,他仍旧是乐此不疲。
云凌向郭好好走去,奈何她却缓缓倒退,所以,他们之间的距离总是无法缩短,一个人在拼命靠近,而另一个人却是在谋划离开。
两个人的事,一个人终究是无法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