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多年来体弱多病，是因为献祭吗？”
“是。”
云凌紧紧的攥紧了拳头，想要发泄却是忍住了。“皇兄，若你们的十年之约到了，你会怎么样？”
“凌，十年，已经是最长的期限了。好在我命硬，竟是能撑十年之久。”
云景没有正面回答，却是含糊其辞的说道，
听到云景这样的回答，云凌心里有些发虚，“皇兄，你会死吗？”
云凌平时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其实，云景比谁都知道，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即使云凌知道了真相，他竟还是担心他的死活。
“凌，借来的十年，我就该要还的，有借有还嘛。”
云凌咬牙切齿道，“我不准你死！”
云凌也有任性的时候，云景却是喜上眉梢，对于云凌这样小孩子般的霸道，他竟是感到欢喜，却又觉得好笑。
“凌，这是我的选择，命止于此，我没有任何怨言。”
“可我有，可我有怨言！”云凌的咆哮声响彻天穹。
怨言？
云景不知道该不该有怨言，毕竟，他那可敬可爱的父皇，只是告诉了他这个秘密，却是并没有让他去做这种选择。
他的父皇，他的父皇啊，他为何如此的了解他，他为何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他的父皇又为何待他如此的不公。
父皇，您看到了吗，您这即将要随您而去的儿，没有辜负您的期许。就算只是您的一颗棋子，我也是最为重要，最有价值的一枚棋子。
父皇，我这就将所有的真相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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