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门上冒出一层汗,皮笑肉不笑地往后退了两步,“不是......司爷,研究所那边还有事等着我去忙呢,挺重要的事,再耽搁下去......”
司墨没跟他废话,朝着裴邢和陈一白扬了扬下巴,后者立马冲上去一左一右地捉住了肖敛的两条胳膊,把他往房间里拖去。
“你们俩怎么回事?讲不讲义气啊!”肖敛挣扎着大声控诉,见这两人面无表情,于是忙软下嗓子,“裴邢?阿邢?小邢邢?”
“......”裴邢敏锐地觉察到了身后司墨那两道有如实质的眼神,硬是忍着没吭声。
陈一白则一脸同情地拍了拍肖敛的肩膀,有点幸灾乐祸地道,“肖医生,自求多福吧。”
平时肖敛总是动不动拿他开涮,难得能见他自己出一次糗,陈一白心情甚好,打算彻底袖手旁观。
“啊......不带这样玩的,陈一白你给我回来!”肖敛惨叫着被推进房间,司墨跟着走了进去,“砰”一声关上了门。
裴邢和陈一白守在门口,仰望着天花板装聋,努力忽视耳边不时传来的肖敛的各种惨叫。
“啊......嗷司爷别别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啊!”
楼上。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蛋挞敏锐地竖起小耳朵,眨巴着眼睛看向苏酥,“妈咪,这是什么声音?”
苏酥面不改色地捏起一块核桃酥塞进他嘴里,同时另一只手去捂女儿的耳朵,淡声道,“没事,杀猪呢。”
家里哪来的猪?
蛋挞明显不打算被她糊弄过去,刚要再问,却被一块核桃酥堵住了嘴,半晌没嚼完,嚼得满口香甜。
转眼又过去了好几天,天气逐渐转冷,窗外的梧桐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掉光了。
司墨拈着杯黑咖啡抿了一口,眼睛不自觉地朝楼上看过去。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苏酥就再也没去找过他,却也没有如他心惊胆战地预料的那样带着孩子或者自己孤身一人离开。她就这么安静地待在那个房间里,半点动静也没闹过,像是一夜之间彻底转了性子。
她现在不再是能任人使唤的小保姆,蛋挞和荔枝黏她黏的十分光明正大,一天到晚往她房间里跑,连早餐都不再和司墨一起吃了。
譬如此刻。
司墨忘了一眼空荡荡的餐桌,忽然觉得嘴里有些发苦,这喝了十几年的咖啡不知怎的,今天似乎格外难以下咽。就好像以前他也一个人吃了十几年的饭,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独自用餐这么难捱过。
他微微皱眉,没了半点胃口,放下咖啡杯站起身。
忽然,两个小家伙的房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道纤细的倩影,瞬间吸引了他的视线。
司墨猛地顿住脚步,不自觉地看过去。
苏酥捋了一把头发,没什么表情地抬起眼皮,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望着那双冰蓝的眼眸,平平板板地道,“去上班?”
“......”司墨睨了一眼她脖子上缠绕的绷带和纱布,没应声,只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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