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没搜到?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证据?”
蔡攸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按理来说不应该搜不到,难道说还是刘氏父子太过谨慎,没有留下纸面上的证据。
“大哥,依小弟之见,纸面证据这种东西可是关乎到身家性命的,刘氏父子一定不会放在明面上,必定是藏在了某个隐蔽之处。”
经卢风这么一提醒,这小子瞬间明悟过来。
对啊!谁会傻乎乎的将关乎性命的东西放在明面上。
可是找不到纸面证据,单靠着那本账本还远远不够。
仔细想了想,蔡攸便又有了计较。
“查,去给小爷查清楚,那刘红旭是从哪里采办的宫殿用料。”
言罢并没有得到回应,这小子抬头一看,便见小弟们个个顶着个大黑眼圈,满脸疲惫的望着自己。
“咳咳,辛苦了一夜,都先回去补觉吧!这事日后再查也不迟。”
蔡攸倒是不着急,只要赶在宫殿完工之前找到证据就行。
今天闲来无事,他便又去城中视察了一番学堂的建设工作。
民夫们以最快的速度加紧赶工,二十所学堂的建设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此间有范庸看着,蔡攸丝毫不担心出现什么变故。
下午时分,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说童贯自那日酒宴被气吐血后,便重病卧床,奄奄一息。
此时的蔡攸正在同老爹下围棋,当他得知消息后,立刻高兴的鼓掌大声叫好。
“死太监,这次应该挺不过来了吧!”
见儿子如此兴奋,老蔡京便瞪了他一眼。
“攸儿,专心下棋,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要是再不专注,那你的黑子就要被老夫吃净了。”
蔡攸现在还哪有什么心思下棋,得知童贯再次病重卧床,这小子心里爽到飞起,真想拉一车鞭炮去童府门口庆祝一番。
“爹,您说这事是真的么?”
“嗯,是真的,老夫早就得到消息了,童府的下人正在满城寻找有名的郎中,依老夫看,这次童贯危险了。”
说着,手中白子落于棋盘上,破了蔡攸的眼位,吃掉了三颗黑子。
“臭小子,这次可是遂了你的愿了。”
蔡攸嘿嘿一笑,童贯要是死了,最开心莫过于自己,因为少了个有深仇大恨的敌人。
“爹您可别乱说,小爷心善的很,况且那死太监是自作自受,他要是不总惹怒小爷,那小爷会如此对他么?”
对于臭名昭著的童贯,蔡攸是没有一丝同情之意,如此奸侫死了也是活该。
他死了,大宋朝堂上就能少一个佞臣,风气也能恢复不少。
“行了,臭小子,专心下棋。”
老蔡京似乎很烦儿子受到外界干扰,便呵斥了一声。
蔡攸无法,只好是从棋盒里拾起一子,经过再三思考后落于棋盘上。
下围棋并不是这小子所擅长之项,能下成这个样子就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