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暗中较劲,僵持不下。
蔡攸手劲出奇的大,六爷的匕首根本就别想再刺进一步。
就在两人持续僵持时,蔡攸抬头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口大白牙。
“老东西,可曾听闻断子绝孙腿!”
“什么?”
六爷有些没听清。
“给爷死!”
蔡攸可不管他听没听清,趁着他愣神的空挡,抬腿便踢在了六爷的要害处。
只一瞬间,六爷脸色骤变,酱紫成了猪肝色,太特么疼了,他只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奋力挣脱开蔡攸,摸出一把弧形暗器飞掷而来。
等蔡攸闪身躲过再回过神来时,六爷已经是跑远了。
这小子想撵,但却撵不上了。
自己刚才那一脚应该把他给废了吧!蔡攸如此想到。
九成力道的断子绝孙腿,就是再硬也能给他踢爆了。
事实还真就是如此,六爷一路夹着腿快速奔逃,待到一处无人的地段时,才停下扶墙大口喘着粗气。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发干,疼得直哆嗦,颤颤巍巍解下衣袍低头看去,随即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之声。
……
“什么,人死了?”
当徽宗得知越王爷身死的消息时,天已经大亮了。
蔡攸没有将六爷一事告诉徽宗,因为他知道,即便是自己说了,这狗皇帝也是不会相信的。
陪同徽宗来到皇城司监牢内,便见夏连城早就在这早早的勘察起了现场。
“圣上,人死了,看模样像是畏罪自杀,早上换岗的弟兄们发现的,应该是昨夜的事,这是越王亲笔书写的认罪书。”
接过认罪书看了看,徽宗连连冷笑,随手就扔了那张纸。
“死了也好,省的朕在大费周章的杀他了,将其尸首挂于城楼,暴尸三日,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谋逆的下场。”
身侧的蔡攸叹了口气,这越王爷死的还真是冤枉,成了别人的替罪羊。
真正的六爷还没死,所以这事便不算完,蔡攸暗暗发誓,早晚都会揪出那真正的六爷。
就这样,越王爷和他的儿子被吊在了城门上方,而其家眷无一幸免,全部被处死,捎带手杀的,还有刘瑜父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东京城内恢复了以前的平静,自越王死后,再没有暗处之人出来作祟。
不过蔡攸可不敢放松警惕,他知道,平静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一切事宜都已解决完,徽宗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每日过着花天酒地,闲时修道的日子。
并且又拿出一百万两白银交予蔡攸,令他带领天下会赶快开工,重新建设宫殿群。
眼看着就要科举了,蔡攸哪有时间管这事,将银子与诸多事宜都扔给了范庸,这小子便又做起了甩手掌柜。
每日的生活三点一线,上朝,入宫教授康王赵构学问,回府看书,当然大部分看书的时间都是在打瞌睡。
就像是陈霸所说,这小子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
为了让这小子再有点进步,也为了蔡家能出一个状元郎,老蔡京也是煞费了苦心,不惜拉下脸面,请来了东京城内最有学问的大儒,戴文德!
要说这戴文德也是一位奇人,年轻时举人出身,但因不愿入朝为官,便放弃了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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