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自己的侄儿,胡笑等人商量了许久未曾有结果,况且那床榻之上的人身份太过尊贵,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自处,久久不见胡齐醒过来,胡笑不由得埋怨了几句菱花是不是把他弄回来的时候下手太重,不久,几人便相继离开了。
而菱花则是被胡笑勒令在此照顾胡齐,她只得百般不愿的看着那床榻上的男子,手中的匕首也在袖中来来回回了千百次。
菱花又怎不知胡笑的意思,左右不过是觉得自己方才听到胡齐乃是南越的太子这件事的反应太大了些,怕她杀掉这人而已,让自己正大光明的留在这里,左右她不会动手的。
她将匕首在胡齐的脖子上比划了几番,终是没下得了手。
这时,胡齐竟然还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女子正拿着刀子对着自己笔笔画画。
吓得他顿时不敢出声,就连呼吸也不敢有丝毫的变化,生怕这人因为自己的恐吓手抖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人头落地的滋味可不好受。
“够了,我已经知晓你醒了,既然醒过来了就不要在装死。”
像是看够了胡齐那害怕却又不敢再惹怒自己的模样,菱花不禁冷笑一声。
身上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挣扎片刻,胡齐这才缓慢睁开了双眼,也不知菱花这番动作到底是为何,只是脸上的戒备只多不少。
菱花看着他,虽然已经知晓他是太子,可是为何看起来这么蠢?她不由得一下就笑了起来,胡齐原本脸上满是戒备,可是脸上却因为方才菱花的笑容竟染上了一丝红晕。
不得不说,她长得真好看。
菱花的笑意转瞬即逝,在胡齐还未反应过来,菱花的匕首再一次放在了胡齐的脖子上。
胡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久久不见菱花有下一步动作,胡齐这才有些放心,想来应该还是顾及自己的身份。
可是为何菱花听到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第一反应却是想要杀了自己?
“怎么?你一点也不害怕?”
见胡齐被自己的匕首放在脖子上了一段时间之后竟然有些放松了,菱花不由得郁闷的问道,按理这人不该是越发的害怕的吗?
“自然是害怕的,毕竟那可是我的命脉,所以还请菱花姑娘你小心些。”
一句话便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果不其然,菱花眯着眼睛看了许久胡齐。
如此说来,方才他们在胡齐面前谈话已经尽数被这人给听去了,这人方才是装晕的?
这人是真的不怕死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贸然对他出手?
“刚刚只不过醒了一会儿之后便又晕了,唯一记住的只是你的名字。”
胡齐自然也觉得不对了,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可是不知为何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总觉得没有什么说服力一样。
“哦,那你便好生记住本姑娘的名讳,否则某一日,你死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胡笑的房间就在隔壁,况且门口还有的是人在蹲守,就算是菱花想要下手也需要考虑一下胡笑,即便在恨也没有办法,她索性不在搭理胡齐,也不管胡齐口中还想继续说什么,朝着门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