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月山的关系户,卖力的辱骂血魔门,被血魔门执法者狠狠的上一课,变成了一群伤残人士。面对强大的血魔门,他们无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这群伤残人士带着满腔的委屈,还有全灵源大陆的观众,千里奔袭,来到了啸月山诉苦,寻求啸月山出面主持公道。若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为他们出头,也就只有啸月山了。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这些伤残人士虽然看起来委屈可怜,但是他们的悲惨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
公开的秘密,不等于秘密公开。面对这些可怜兮兮的伤残人士,啸月山上下,没有人一个胆敢站出来,明目张胆的开口说,“你们这些人活该,让你们借助啸月山的威名狐假虎威?!”
这样的话语,实在是太伤人,也会打击到啸月山那些门人弟子为宗门拼命的积极性。这样绝情的话语,只有啸月山的门主,天狗邪君才可以这么公开说。
天下各处啸月山的话事人,不敢擅自做主张,纷纷求助他们的门主天狗邪君。在他们的内心之中,还是期待他们的门主天狗邪君能够认清形势,直接出面抗下所有,安抚这些伤员,避免和血魔门正面冲突,为啸月山宗门发展赢下宝贵的时间。
在啸月山话事人求助的过程中,那些围观的修士早就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纷纷猜测,刚刚崛起啸月山会选择理智,忽视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的无理请求。
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啸月山都没有理由因为这样的小事,选择和血魔门正面硬扛。
“哈哈哈,真是好笑,这群狗腿子,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现在啸月山最需要时间休养生息,积聚底蕴,真正的踏入超级宗门的行列,他们怎么会为了这群狗腿子强出头?”
“就是就是,最近这段血魔门用强悍的实力证明了,血魔门依然是超级宗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受到了一些挫折,他们强悍的实力,一般势力也休想望其项背。”
“这啸月山的话事人都是人精啊,知道自己的无法做主,正在向上面求救呢?嘿嘿,他们也知道当前啸月山并不适合给这些狗腿子强出头。”
“这是当然,能够成为啸月山分盟的话事人,怎么会有蠢人?不知道啸月山这个妖孽天才门主,会如何选择。找他以往的行事准则,说不定就直接头铁硬扛哦!”
“哈哈哈哈,虽然我也想着这个天才门主脑子一热,直接替这些狗腿子强出土,但是我敢保证,这根本不会发生。傻子都会趋吉避凶,啸月山没有任何理由出面硬扛血魔门。”
“对喽,对喽,这注定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场风波哦!”
那些露骨的一轮,一字不落的落入到那些诉苦的残障人士耳中。这些人看不惯这些啸月山关系户狐假虎威的作风,正借此机会羞辱嘲笑他们。
那些残疾的啸月山先锋战将,听着四周直白的议论,满心悲苦。此刻的他们,再也没有之前那种傍着啸月山的大腿,睥睨天下的气势。在汹涌民意的加持下,他们有些泄气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啸月山给他们强出头的可能性很低。
这些关系户也知道,对啸月山宗门最好的选择,就是抛弃他们,抓住机遇闷声修炼,壮大宗门。最好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啸月山出面谴责一些血魔门,争取到血魔门付出一些赔偿,血魔门自己再搭上一些灵宝,补偿他们这些残疾先锋战将受到的损失。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这些啸月山关系户就是气不过。无论怎么怎么说,他们也是为了啸月山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应该被这样直接抛弃。
为了逼迫啸月山出面为他们主持公道,这些关系户直接动用关系,联系那些加入啸月山的靠山们。
这些新加入啸月山宗门的修士,被天狗邪君严令告诫,躲在洞天福地之中苦心修炼。他们这些散修,乍以得到海量的修炼资源,满心欢喜的以极大的热情,严格执行门主天狗邪君的命令。
那些啸月山新入门弟子,被各种传讯从深度修炼之中吵醒,郁闷至极。他们之中有好多人,卡在修炼瓶颈好多年,终于借助各种灵宝寻找到一丝灵感,却被突然打断,那真是想死的心都有。面对这样变故,让那些啸月山新入门弟子很崩溃。他们想要发怒,却发现扯自己后退的竟然都是他们最亲近的人,有怒也无处发泄。
“哎,冤孽,冤孽!”
那些被打断修行的人,不得不被迫出关,离开自己的修炼洞府,飞向宗门广场,到那里去倾诉他们的至交亲朋诉苦水。
“咻……” “咻……” “咻……”
在那些关系户的召唤之下,他们的靠山被从深度修炼中揪出来,化作留影来到啸月山广场上。
看到靠山的到来,那群关系户分散开来,卖力叫苦。这些叫苦声,汇聚在一起,比之前更加混乱不堪。那些被打断修行的啸月山门人,出来面对这么一个烂摊子,一个个都很崩溃。
他们也都是初入啸月山,哪里有什么门路。面对这样的场景,这些啸月山门人只能对他们的至交亲朋竭力安抚,同时对他们的分盟话事人投以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