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殿下竟好男风!”韩玥嗤一声,就这,就想戏弄她?
渠无惑:“是你的话,试试也无妨。”
“无耻!”韩玥评价。
“我无耻,你无情,挺配啊!”
还真玩起劲了?
韩玥有要事在身,没空和他瞎扯,转身就走。
渠无惑高声道:“小仵作,好好想,本王不喜欢别人欠我太久!”
韩玥止步,回头,神色清冷:“我也不喜欢欠人,这样吧,送殿下一句箴言。”
她说:“与其挖空心思去抢别人的,不如好好壮大属于自己的。我若是殿下,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如何防尘治沙!”
他若听得进去,造福的是千秋万代,不亏!
渠无惑半眯着双眼,望着那远去的单薄背影,眸色几经变幻,终扬起玩味儿般的狂肆笑意。
都说西孰地广物博,遍地是宝藏。
这话,不假!
再说韩玥,从望月楼出来,便高声对韩冲道:“你不必跟着我了,快回去吧。”
韩冲正色:“杀人狂魔还未落网,王爷吩咐,要将你安全送回州府。”
“呵,我才不怕他!他要敢来,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活解!”韩玥大着舌头道。
韩冲不解:“什么是活解?”
韩玥啧了一声:“还是不说了,我怕吓到你。”
“我一大男人,会怕?”
“如果凶手在你还活着时,就撬开你头骨,你怕不怕?”
“他敢!”
“他不但不敢,还根本做不到!”
“你小子不是说凶手的手法很高超吗?”
“再高超也只是模仿!在他心里,仇恨的极限也不过就是戎人残忍的极限,他突破不了自己,这一辈子都得活在戎人的阴影下!”
“有道理!怪不得他没种杀戎人,原来是怕啊!”
“没错!他以为模仿戎人的行为,残杀自己人就能唤醒孰人的仇恨,实际上,他只是试图将仇恨转移而已。如此懦夫,连真正的仇恨都不敢认清,也就配装神弄鬼,杀人狂魔这称号简直高抬了他!”
“哈哈,你小子,骂得好!”
笑骂声逐渐远去,黑暗里,有一双如鹰般的眼睛,变得嗜血通红……
望月楼里,韩玥一走,渠无惑顿觉无趣,抄了两坛子酒提上便回了驿馆。
中邪时的,他脑海里一直响着韩玥的话。
身边亲卫见状,邪笑道:“殿下莫不是真看上了那小仵作?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一把骨头,一看就不经折腾!”
渠无惑瞥他一眼,“你懂个屁!”
“嘿嘿,属下只是觉得,殿下这次来,目的是议和。待我们和西孰成了一家人,别说一个小仵作,就是要整个襄州,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渠无惑冷笑:“他娘的比本王还会做梦!去去去,别妨碍本王想事情!”
亲卫被他几脚踹出门,渠无惑往床上一躺,又开始琢磨‘防尘治沙’这几个字。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入睡时,头顶屋瓦轻动,一股并不陌生的异香瞬间漫入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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