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我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伤到你了?”
沈君清声音含着浓浓的愧疚,清浅的啄吻一下一下落在她敏|感的耳垂。
瑜笙哼了一声,闭着眼,不看他。
可不是控制不住嘛,灵力跟魔气相互割裂,常人根本受不了这种痛苦,早就失去理智了。。
她都有点庆幸自己还全须全尾的。
幸亏她是修仙者,身体经过淬炼,到达了一定的强度。
要不然,她早就晕了过去了。
沈君清心疼的不行,在心里暗骂自己是畜生,竟把放在心尖娇养的女孩伤成这样。
但,不可避免的,压抑在愧疚之下的,则是沉沉的窃喜。
她终于是他的了……
瑜笙遭了大罪,他的怀抱又是那么温暖。
本想继续不理他,好叫这个木头多哄她两句。
没想到,他就问了一句,就放开她,起身了。
?
还没等她心中的闷气彻底升腾,男人就再次折返回来。
手中端着一杯水,看着他用灵力将凉水温热,咕咕的热气冒出。
瑜笙鼓了鼓腮帮子,故意侧过头不看他。
沈君清也不生气,唇角的笑始终勾着,将娇娇软软的小家伙搂进怀里。
轻声哄道:“喝点水吧。”
瑜笙现在看到他那张脸就生气。
哼!
明明出力的是他呀,自己怎么就跟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的书生似的。
瘫痪在床,喝水还要靠人照顾!
哼哼哼!
深觉自己小师叔的长辈地位受到挑衅,瑜笙举着酸软的爪爪就要去拿瓷杯。
可怜的小姑娘,都被大尾巴狼拆吃入腹了,还抱着岌岌可危的长辈威严,不撒手呢。
沈君清眸底的笑意浓了又浓。
都说男人这种时候最是好说话,这大概就是枕边风好吹的终极奥秘。
更何况对方还是刻进骨血里的小家伙,自是恨不得把真心掏出来给他看。
心软的一塌糊涂。
沈君清只觉得前半生蹉跎的岁月,那些苦痛,那些孤寂,仿佛一下子变得不重要。
磋磨半生,只为遇见你。
所幸,所有的等待,一切的忍耐,都有了他的意义。
余生有你,已足矣。
他抬手在小姑娘微乱的头发上揉了揉,帮她将两缕鬓发别到耳边,声音苏的简直让人闭不上嘴,合不拢|腿。
“乖,喝点水润润。”
瑜笙抿抿唇,不承认刚才那一瞬间,心里的小鹿又开始乱撞了。
喝了水,深觉再这样下去极容易擦枪走火。
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
“万剑宗遇害到底是这么回事?”
沈君清长睫微垂。
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如果我说跟我无关,你信吗?”
瑜笙眨眨眼,“当然信啊,我一直都没怀疑过你啊。”
那双猫瞳澄澈干净。
沈君清泛凉的指尖逐渐回温。
转眼又见小姑娘突然炸了毛,揪着他的耳朵。
原本是两人躺靠在一起,沈君清将小姑娘抱在怀里,这一番折腾,又惹得身体的酸胀加倍。
瑜笙龇牙咧嘴,声音又凶又奶。
“写信你不回,找你找不到,出了事就把自己当缩头乌龟藏起来。你是不是早就不想认我这个小师叔了?”
沈君清低垂的睫毛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