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年不以为然,“放心,秦思羽不会欺负她。”
“你又知道了?”慕兰挑眉,阴阳怪气的说,“也对,秦思羽对着霍总的时候,确实是千娇百媚,又温柔又乖巧。”
霍经年失笑,“说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有梅寒玉在,你的好朋友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
慕兰感叹了下,“也对,梅寒玉现在对晚晚真的是恨不得藏起来才好,哪儿舍得她被人欺负。”
霍经年看着她秀致的侧脸,“我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她勾起唇角,“难道你不知道,除了你,整个黎城都没人能欺负到我?”
他沉吟了几秒,“只有我能欺负,听起来不错。”
“你还想欺负我?”
“……”
霍经年凝视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眉目锁着她,深情又深沉。
良久。
他挑起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在她唇边呢喃,“要看哪种欺负了。”
………
秦家。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家没落了,但这葬礼的排场倒是跟从前一般无二的讲究。
宾客络绎不绝,别墅里里外外都停满了各色的豪车。
其中一辆格外的显眼。
黑色的迈巴赫里,慕兰对着镜子整理着妆容。
霍经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进去吊唁为什么要涂口红?”
“很红吗?”
慕兰问。
他盯着看了看,“不怎么明显。”
说完他就更困惑了,看着不明显的口红,她居然涂了十几分钟?
慕兰抿了抿唇瓣,左右照了照,嗯,不错,很端庄得体。
她整理着长发,顺便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我化妆是因为尊重这个场合,而不是为了谁。”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尾,“不化妆也很漂亮。”
“我知道。”
她自信的说完,然后挽起玩味的笑意看着他,“但是霍总除了我,应该是没怎么见过女人真正的素颜。”
霍经年想了下,皱眉道,“见过秦晚意,她早上不洗脸就下楼吃早饭,邋里邋遢。”
慕兰噗嗤一笑,随即又敛起,“不准说晚晚坏话,她这么纯粹的女孩子绝无仅有。”
他有些不以为然,“是么?”
“当然了!”她抿起唇瓣,眼底铺陈出几分黠猝,“别的女人在霍总跟前,哪怕是素颜,也是精心描绘过的伪素颜,就像我现在这样,晚晚不计形象,完全是因为她对你毫无兴趣。”
男人刻薄的笑道,“我谢谢她的毫无兴趣。”
“真损!”她嗔了他一眼,“晚晚这样的大美人,霍总就真的一点没心动过?”
“可能比起美貌,我更喜欢泼辣有城府的,小白痴那种不适合我。”霍经年挑起她一缕长发,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慕小姐配我刚刚好。”
“呸!”她啐了他一口,“谁跟你配了!”
他笑起来,“我怕我说别的女人,慕小姐会哭。”
慕兰扑过去咬他,“我现在就让你哭!”
霍经年笑着扶住她的腰,“痒……”
两人在车子里闹了一会儿。
慕兰又重新整理了衣服,然后让他一个人先进去吊唁。
霍经年不悦的蹙眉,“不一起进去?”
“都说了暂时不公开我们的事,里面都是记者,一起进去不等于昭告天下了。”
慕兰拍了拍他的手,“所以,霍总,咱们分头行事,而且我今晚应该会留下来陪晚晚,吊唁完你就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