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金山寺的“开山裴祖”法海?”
那少林高僧,两眼瞪得老大。
身为高僧的淡然自若,早已经被眼前的变故,给彻底的击碎了。
不过在历史中,和小说故事中的法海,还是有些出入。
一些东西,很难联系上。
就比如法海,应该是金山寺的“开山裴祖”,但是他为何又会在西湖建造一座雷峰塔。
若是真的跟演绎故事中一样,把白素贞直接镇于金山寺之中,岂不是更好?
那白蛇,扬起头颅。
如同灯笼一般的眼睛,开合间,露出一抹奇异的色彩。
似乎是一种智慧在闪耀,回忆某件事情。
紧接着,轻灵的声音,再度在天际间响起。
人们再次,听到说话。
“适从云水窟来,山色可人,两袖犹沾巫峡雨;更向海天深处,邮程催我,扁舟又趁浙江潮。”
绝大多数人,听到全都一脸懵比。
“那白蛇,在说什么?”
“听不懂啊……适从云水窟来……”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白蛇说出一段古话。
就在大多数人,还在茫然,白蛇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时。
只看到,那少林高僧,终于了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现场众人,更是茫然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
少林高僧,为什么说原来如此?白蛇的话,他听懂了?
“这说的是什么啊?”彝族那少女,也是满脸的茫然和不解,望向水洛伊莎,“奚婆,你听到了吗?”
那彝族女祭祀,白了这少女一眼。
“让你以前好好学习,结果不学,现在连别人说话都听不懂。”
那少女反驳,“好多人都听不懂,大家都在问呢?奚婆,刚刚那白蛇说的话到底是什么啊。”
彝族女祭司,解释道,“刚刚被白蛇所说的那句话意思是,刚从四川云雾迷漫的峡谷中飞渡而来,袖管上沾的巫峡雨水还没有干透,又要向海天深处的浙江杭州赶去了,行色匆匆,小舟还得趁早去赶浙江潮……”
“这白蛇说出这句话,很多年前,长江沿岸走水路去杭州,其实相隔并不远……也就是说,建造雷峰塔的法海,和金山寺的法海,是同一个人……”
“原来是这样……那么说,那许仙和白蛇的爱情故事是真的,那是白素贞?”彝族少女瞪大了眼睛,望着那白蛇,眼眸中的恐惧,开始消散。“如果没有了那不懂爱的法海,他们应该就在一起了吧。”
这时,在一旁站着的楚晓楠,笑出了声。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楚晓楠身上。
“你笑什么?”那彝族少女鼓起勇气问。
“我只是笑你太天真……故事只是故事……许仙和白蛇的爱情,只存在于故事之中……在《金山志》记载:‘蟒洞,右锋之侧,幽峻奇险,入深四五丈许。昔出白蟒噬人,适裴头陀驱伏。’这里的裴头陀就是指法海禅师,在法海禅师初来金山时,寺庙倾毁,杂草丛生,半山崖有一条白蟒蛇经常出来伤人,百姓不敢上山烧香。法海禅师驱伏白蟒……这才是真正的白蛇传……至于有没有把白蛇镇在雷峰塔下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