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一向温柔的哥哥是怎么了,也不清楚一向严厉的父亲,此刻为何如此的狰狞,只有依然慈祥的母亲,陪在自己的身旁,看着自己,眼神里有着一道道不明的忧伤。
一开始她还不懂那是什么,以为是担忧父子两个的不停不息的争执,可是她想错了,大错特错。
那时候有一个年轻的侍童,总是会待在自己阁楼下,大胆的唱着歌,歌声温暖而悠长,好似哥哥在眼前的笑容,又英俊,又潇洒。
于是不知不觉间,慢慢喜欢上了那侍童的青嫩的歌喉,虽然唱的很不着调,却能让自己在孤独的日子里,怀念哥哥抱着自己的味道。
有时候她会爬在窗格上,偷偷的看着小面侍童的模样,却会在被那侍童清晰的目光中,吓的躲在窗台下,不敢再看。
久而久之,两人成为了好朋友,一样幼嫩的侍童,幼稚般的像个哥哥一样的照顾着青莲,用他的话就是:“想你这样如同瓷瓶的女生,自然需要像我这般强壮的男人保护喽!”
却不知那小小胸膛,如果薄纸般脆弱,竟想扛起如此沉重的诺言。不过却逗的青莲掩嘴直笑,再也没有如此开心过,这小大人般的孩童,估计还没有自己的年龄大,却夸下海口要照顾自己。
那年她十五岁,那孩童十三岁。
孩童名叫逝空,多么决绝的名字,让青莲初次听闻心中像似被针扎了一般疼。
她突然想起了哥哥照顾自己的温柔,她也想如同哥哥般,体验一下照顾人的温度。
于是青莲时常的拿些好吃的给予逝空,把她当做自己最疼爱的弟弟般宠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