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骗我吃下大力丸……最后又把我迷晕。”
戚景整个人都僵住了。
震惊!
他险些被惊呆成一只傻兔子,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恍惚回神:“所以你还没来得及把玉佩的事告诉冬凌,才不知怎么道怎么面对她?”
“他不是冬凌夫君!”提起这个,风涯的脸色就沉了下去,极其笃定,是庆幸又愤怒,咬牙,“她,她实在是太大胆了!”
戚景深觉该咬牙切齿的是他和桑桐才对,他们担心风涯从此一蹶不振,满心来安慰,谁知人家根本不需要。
什么失恋,人家直接突破了!
戚景深吸一口气。
“不管怎样算起来是件好事,你买什么醉?”
“买醉?”风涯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错愕,浓眉一皱,“我没有啊,我喝的是喜酒。”
他本来就闷,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发泄情感而已。
戚景:“……”
所以小丑竟是他自己?
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狗!
戚景再也待不下去了,快步走到桑桐面前,表情复杂:“我和你换,你去找风涯。”
嗯?
难道风涯真的一蹶不振了?
桑桐怀着一肚子疑惑去了。
不过多时,院子里响起一道又一道受宠若惊的声音。
“风涯大人您要请客?”
“那不是您藏了好几年的藏红吗?要请我们?”
“有空有空!”
……
呵呵。
戚景的心真是又痛又冷,觉得自己错付了信任。
“吱呀。”门由内而来,冥连澜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身后是冥正青,二人的脸上都有疑惑,冥连澜神色淡漠,微微拧眉。
“出什么事了?”
戚景本就心酸,见状毅然决然的告状。
风涯欺骗他们的感情啊!
冥连澜闻言,淡然的神色微僵,似乎想到什么对比,嘴角微扯,平静的朝那边而去,衣袍攒动,有种幽幽危险。
与此同时,桑桐一脸沉重的走了回来,那表情,要多痛心疾首就有多痛心疾首。
太不是人了啊!
“殿下……”桑桐愕然,连忙跟上。
“风涯大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换值后得请回来。”
“对啊。”
“就是……”
冥连澜无声出现。
聚在一起的侍卫们顿时不敢再多言,话戛然而止,齐齐行礼,声音厚沉。
“殿下!”
“五皇子!”
风涯凛然,正要上前行礼禀告。
冥连澜没有要往前走的意思,只是用最平静的语气,不起波澜的说了一句:“风涯,你擅离职守,扣一年俸禄,你们,聚在一起喧闹看来很有力气,每天加练一个时辰。”
说完就转身离开。
桑桐和戚景觉得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满是幸灾乐祸。
活该!
众人:“……”
突然就高兴不起来了。
加练一个时辰几乎累得爬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去喝酒。
总觉得殿下以公谋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淡然的话,他们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嫉妒和报复感。
错觉,一定是错觉。
他们的殿下是高岭花九天月,怎么会做这么小肚鸡肠的事。
“殿下以前也没说过我们吵啊。”一名侍卫觉得怪怪的,殿下对他们还是挺宽容的,小声嘀咕,“而且总觉得殿下对风涯大人的惩罚过重了。”
想到加练一时辰,他们苦兮兮的,只能苦中作乐。
“风涯大人,可不能食言,等下次休沐你可得请回来,别想逃啊。”
“对,到底是什么喜事说出来兄弟们好恭喜你。”
风涯也正在为罚一年俸禄而沉思,一年俸禄不算多,平时殿下高兴时赏他们的都够买一个宅子了,但总觉得殿下好像夹带了私人感情在里面。
风涯也没多想:“好!我绝不食言。”
侍卫们纷纷散了,该站值的回去站值,该加练的去加练了。
唉,苦啊。
风涯则大步朝书房而去,步伐沉重而坚定。
今时不同往日。
他要去催促殿下赶快行事了。
越早解决,就能越早去临国!
成亲的事也得张罗起来,对了,他如今的身家不知道去提亲郡主能不能满意,要让殿下帮忙说说好话。
……
“啊切!啊切!”叶子佩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该不会是冥连澜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