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从刚才开始那只臭鸟就不停地飞起来落下去飞起来落下去的,是不是嘴巴痒了在那里啄地玩儿呢?莫名其妙往回飞了段儿之后,就被突然出现的大葫芦里冒出的一股绿云片刻间给吃的只剩骨头了?是不是那片绿云接下来就会来吃我们,我感觉好慌啊!’这估计便是那些看到这一幕的荒兽,内心中最真实的感受了。
当然,它们想的其实也没有什么错,因为这些食饥蛊在下一刻真的朝着它们飞了过来。
“这,这,这,这也太吓人了吧?”看着那绿云所过之处的荒兽在顷刻间变成了白骨,那位大命师在心里决定以后没事儿千万不要去惹那一老一少两人。当然,前提是这次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苍囿秘境的话。
就这样,那片绿云得到无数的血肉滋养之后便越来越大。在一个时辰的时间内从一开的一小片,已经变成了能够遮蔽一方视野的一大片。
“吓人呐,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有一个荒兽能跑过这里。这一会儿应该吃了一百多只只荒兽了吧?”那大命师咽了口唾沫,在心里害怕的嘀咕着。
......
与此同时,在桑囿城的北方城关上,许多守城军士迎来了这半个月来北面城关上第一次的安稳之夜。不知怎么回事儿,在三刻钟之前击杀完城下仅剩的一只荒兽之后,便再也没有荒兽出现了。而谨慎的桑囿城城主在得知此事之后,便下令北面城关上的军士暂作休整以待明日。
到了子、丑交近的时刻,城关上许许多多的军士便是有一丝微微的睡意了,毕竟在劳累了许久之后猛地一放松下来大多数人便会很想睡觉。
“向将军,让剩下的大命师准备好,待会儿我们要布置封城阵法,记得勿必要让他们布置十分的隐秘。”青木若何粗劣的估算了下时辰,便对着向骓继续安排起了接下来的计划。
“我这就去让他们准备好!”向骓轻轻的离开了蓝羽和青木若何他们所在的营帐。
“前辈,开始用酒香蛊母施放酒气吧。”看到向骓那边儿已经去准备了,青木若何则是向着蓝羽讲到。
“好!”蓝羽从怀中取出了一只拇指大的酒坛,调动着自己的精血与蛊气涌入其中。接着那酒坛便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酒香气,向外飘散......
城关上,那些守城的军士本就强撑着精神摇摇欲睡,再加上这淡淡的微不可查的酒香之气的诱导下便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就连那桑囿城的城主也是不例外。
“好香的酒气!”此时向骓领着剩下的九位大命师悄声的走进了青木若何他们的帐篷,在看到蓝羽手上的小酒坛之后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动手吧!”青木若何对向骓讲到。
“好!”在答应青木若何之后,向骓便带着那九位大命师走出了帐篷,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布置起了阵法。
“前辈,放蛊毒!”在万事具备之后,青木若何便对着蓝羽说到。
接着蓝羽便正了正身,盘坐在了床榻之上,催动自己的本命蛊虫和本源剧毒用灵气进行稀释然后丝丝缕缕的排出了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