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蓝羽无视了丹师魔门宗主的暗中警告,但其毕竟还是已经从那傀门长老的嘴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也正因如此,蓝羽才会在花浓的求情之下让这血渊界的年轻走狗,得到了丹师魔门宗主的一些个救治。所以蓝羽后面再去折磨眼前来自傀门的年轻人,就已然是没有必要了。
相比于蓝羽,其他魔宗高层的审问这些个傀门长老的方式,则可谓之为是万分的柔和了。不过,柔和归于柔和,只是效率也自然是慢了许多,在这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儿内,其他的傀门长老,至今都没有开口。
故而,在蓝羽单方面的想自己拷问出来的消息讲完之后,这些个魔宗高层便是相继的开始离去,继续去审问落在自己手上的那些个傀门长老去了。一时间,这天台之上,就是只剩下了血谷的一众人等,以及渺清未曾离开了。
“你不去亲自的盯着?”见着渺清没有离开的意思,蓝羽便是转过头来,在言语中带着几分的赶他离去之意。
“我在宗门里,身上管理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多少。灾劫魔门,不能宗主的能力,而影响到宗门的发展。”这么直白的言语,渺清自然是能听出其中赶自己离开的意味,但身为修士,脸皮厚也姑且能算是一项极为不错的优点。
“.....”在渺清的一番回答之后,反倒是让赶人的蓝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是好了。
“真是怕了你了....”蓝羽闻言,随即就是没好气的‘唉—!’叹了一声,既然渺清不走,其也只好是带着花浓他们离开。渺清可以赖在天台不走,但总不能一路跟着他们去到血谷在万魔城内的客栈里旁听吧?
在挤兑完了渺清之后,蓝羽便是站起身来,带着血心童子、花浓和其他的两位血道巨擘走下了天台,而后又是叫了青木若何自万魔广场径自的离开,向着几人于万魔城内落脚的客栈而去。
“看来,蓝羽还从那位傀门的长老嘴里,审问出了些不方便别人知道的事情呐。”站在宽广的天台之上,渺清望着几人离开的身影,眼中带着丝丝的深意,已然是能猜到也许血谷同样是跟血渊界有一些联系。只是,这事情为何不能直接回到客栈、避开自己去说,而是要画蛇添足的尝试着自此处的天台上私下里来讲?
而蓝羽这边儿,一众人回到了客栈之内,蓝羽便是自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了张桌子坐下身来。而后看了一眼血心童子,待得后者识趣的离开之后,这才是不再犹豫的,向着剩下的人说出了自己于昨夜的一些猜想。
“自我血谷里也一直存在着勾连血渊界的修士,而且薛谷主死的蹊跷,我在那胡长老的记忆中隐约能看到薛谷主的死,与这些个血渊界的走狗有些关系。”血心童子离开后,蓝羽便是没了顾虑,其环视了一周剩下的四位血谷高层,缓缓的张口说到。
“你可曾自那年轻人口中,问出过几位目前已经勾连了血渊界的血谷修士?”花浓闻言,眼瞳中便带上了凝重,比起薛谷主的死,他更想尽快的肃清血谷内的血渊界叛徒。否则,一旦名师殿查过来,血谷也必然会惹上些祸事。
“目前能猜到的,便是只有恒河门,至于昨天夜里那我审问其而得到的消息,其中并没有涉及我血谷的人。”花浓发问之后,蓝羽则是摇了摇头,对于血谷内的叛徒,他也是没有丝毫的线索。
“还是要先从薛小辈的死处查起,也许能找出一些个线索。只不过这都多少年了,查起来恐怕很难呐...”搀着拐杖的血道巨擘眯着眼睛细细的沉思着,其回想着当时查看薛谷主尸身时的细节,试图回忆出一些细节出来。
“当年我们这些个老家伙,和其他宗内的小辈都是仔细的检查过薛小辈的尸身,在那时都没能看出些什么来。如今都好几百年了,虽然宗内还留有当时的记录玉简和留影宝珠,但从这些里这些又能再重新的查出些什么来?”另一位血道巨擘摇了摇头,并不认为此时再去计较蓝羽上一代血谷谷主的死因,能够有什么作用。
“昭林那里正在调查着恒河门与血渊界勾连的事情,我等身处在万魔城中,如今宗内也派不出其他的人手再去帮他。桃客行又是跟着我师弟去往了赤离天名师殿,在名师殿过来之前,我们恐怕是只能在万魔城中查看当年留下的玉简案卷了。”蓝羽叹了口气,仔细的琢磨了许久,方才是下定了主意,打算从薛谷主的死因入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