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这几日府医天天都去苏格格那边。”可心说道。
钮祜禄格格放下手中正在绣的丝帕,“苏格格病了吗?”可心摇头,“不知道,听白阁的奴才嘴巴紧的很,不像庄子上的奴才那么好打听。”
“那主子爷这几日住在谁的院子?”钮祜禄格格问道。可心瘪瘪嘴,“还是苏格格的院子。不过听说前几日云格格去看苏格格,碰到了主子爷,主子爷没让云格格进去。”
“云格格想巴结苏格格,想着苏格格能帮她一把。苏格格看起来人挺好的,实则油盐不进。也不爱和人攀关系,以前就不爱和云格格来往,何况现在。”钮祜禄格格满不在意地说道。
“可这段时间云格格没事就去看苏格格,苏格格也没赶她走啊。”可心有些不解。钮祜禄格格继续绣起丝帕,“外头冰天雪地的,云格格要是站在外面等出个什么毛病来,苏格格倒不好做人了。”
可心似懂非懂的样子,“想来主子爷这次没让云格格进去看望,云格格以后也不会去了吧!”钮祜禄格格说道:“谁知道呢。”
“对了,主子爷这段日子去过其他人的院子吗?”钮祜禄格格停住了手上的针。可心想了想。摇摇头,“好像就初一十五去福晋的院子,其他时候基本去的都是苏格格院子,偶尔歇在前院。”
钮祜禄格格冷住了脸,“苏格格。”
“怎么了?格格?”可心问道。钮祜禄格格缓过神,微微摇头,“没事。”没关系的,慢慢来。
“主子爷究竟还要关我多久!”李侧福晋打扮的光鲜亮丽,站在正厅门口。钱嬷嬷心里吐槽,又开始了,但不得不上前去劝李侧福晋,“侧福晋息怒啊!”
“我怎么息怒,前段时间过年主子爷把我放出来了,然后元宵一过又不让我出去了!”李侧福晋看着院子里寥寥无几的人,心中的火气更大了,“这些个奴才都能出去,我却不能出去!”
“侧福晋误会了,奴才们都干完这的活,去后院干活了。”钱嬷嬷继续劝慰着,其实这些个奴才是躲着李侧福晋,李侧福晋出来了,就去屋里面干活,李侧福晋进屋了,就来院子里干活。但是钱嬷嬷没地方躲啊,她是贴身伺候李侧福晋的。
李侧福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若有所思地回到了房里,也不让钱嬷嬷跟着。钱嬷嬷巴不得呢,悠闲自在地回了自己房里。
没过多久李侧福晋又差人来叫钱嬷嬷,钱嬷嬷才歇一下脚,又起来去李侧福晋房里。
“侧福晋。”钱嬷嬷叫了声李侧福晋。李侧福晋被吓了一跳,“你走路也不出点声音!”钱嬷嬷赶紧请罪,“侧福晋恕罪,奴婢看侧福晋在想事情,就叫了声。”
李侧福晋马上稳定下来,拿出张纸,“你想想办法这个东西能不能送给大格格。”钱嬷嬷也不敢接东西,“这,这大格格现在住在前院,奴婢也不敢啊。”
李侧福晋一脸不耐烦,拿出些银子,“还有银子办不成的事吗?你拿着这些银子,肯定有人愿意送过去的。”
钱嬷嬷看着这么点银子,心想这么点银子谁给你办事啊,何况是前院的人,会看得上这么点银子吗。大格格身边的人都被主子爷换了,一个熟人都没有,怎么递过去。
“钱嬷嬷,我最信任你了,我相信你。”李侧福晋难得给钱嬷嬷说几句好话。
钱嬷嬷又不敢拒绝,收了银子,“奴婢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