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依旧是很晚回来,打算洗漱完去天然图画看看苏音。
一看到四爷回来,张同和马上叫人去喊王府医过来,还跟苏培盛说了今日的事,苏培盛气得打了张同和几下,“这王府医伺候苏格格的,你是不是没长眼!”
“徒弟没往这想,这苏格格的胎不是一直没事吗!”张同和反驳道,苏格格的胎从来没出过问题,谁知道王府医来干嘛来了。“你还敢说!”苏培盛瞪了眼张同和,“就算王府医不伺候苏格格,也不要得罪府医!”张同和赶紧点点头,“徒弟知道了,知道了!”
“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苏培盛恶狠狠地说道,蠢徒弟有蠢徒弟的好处,也有不好的地方,现在苏培盛就想换个徒弟!
四爷刚沐浴完,准备去天然图画。
“主子爷,王府医来了。”苏培盛小心地过来禀报。“哦?”四爷看了眼苏培盛,表情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叫进来吧。”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王府医进来就磕头请安。“嗯,起来。”四爷的语气有些冷漠,王府医来肯定没什么好事的,“有话就直说。”
王府医站起来后还是弓着个腰,“苏格格今日不舒服叫了奴才去,奴才给格格把脉,没觉得哪里不对。奴才为求稳妥,就给格格施针。格格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属异常!”
“怎么就异常了?你不是天天去诊脉!”四爷有些不悦,这一天诊一次脉,都能出问题。
“格格这胎怕是不能足月生了。”王府医鼓足勇气说道。四爷拍了下桌子,“你就是这么照看苏格格的胎!”
王府医跪了下来,“奴才也不知啊!不过接下来这一两月,隔几日熏一次艾,应该能撑到九个月大的时候生产。”“应该?”四爷有些生气地看着昂复议。“不不不,奴才一定保证,不再出任何问题!”王府医连忙否认。
四爷捏了捏椅子的把手,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
“还好苏格格自己感觉不适,吐了一回,不然奴才就是死罪啊。”王府医头上都冒出了些汗,“苏格格像是吸入了毛地黄的花粉,毛地黄本是强心药。。。”“如何知道是毛地黄?”四爷打断了王府医的话,不想听他说着说那的。
“奴才问青棠姑娘要了格格用的帕子,拿回去仔细看了,才知道是毛地黄。”王府医回道。四爷皱了下眉头,有些担心苏音,“那她知不知道。”
“格格不知道,奴才一直叫格格放心,也给格格开了些安胎药。”王府医马上回道,“奴才跟青棠姑娘说,要帕子就是看看格格今日出汗的情况,斟酌用药。”
“那就好。”四爷表情依旧很冷漠,“你明日就去给苏格格熏艾,就说临近生产都要这么做。”“是,奴才遵命!”王府医磕了个头。“下去吧。”四爷不耐烦地说道。
等王府医出去,四爷一个人待了好一会,才出来。
“去天然图画。”四爷说道。“是。”苏培盛赶紧跟上了。
路上的时候,四爷小声吩咐道:“你去查查,问问天然图画的奴才,苏格格最近去哪了?见了什么人?还有天然图画用的盆栽,家具那些,都要查一查。”
“是,奴才知道。”
“要小心,不要被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