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个药丸子,像是断肠草所制,吃下去不出半个时辰,人就会肠绞痛而死啊!”一个郎中终于给出了答案。“那这个断肠草常见吗?”吕奇正问道。
郎中摇摇头,又点点头,“山里面确实挺常见的,只是京城确实不多啊!若不是草民曾经跟着师傅在山里住了几年,也不能这么快就知道这是什么。”
吕奇正又叹口气,看来这个线索也没啥用,只能看看那块令牌一样的东西了,“来人,请郎中回去!”
此时,夜已经深透了,吕奇正一点睡意都无,自己明儿上朝的时候该怎么跟皇上禀报呢?不行不行,不能直接禀报,那万一直接被凶手看到了是!吕奇正瞪大个眼睛想了许久,对了!还有密折啊!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写过密折,都给忘了!
吕奇正从床上蹦跶下来,提笔写起了密折。
康熙这几日身子还是不满爽利,但依旧每日都来早朝。下面的群臣依次禀报着自己处理好的事和一些自己拿不定、不能拿定主意的事。康熙只是听听,一切都等朱批。
“退朝!”梁九功看着没朝臣禀报事情了,连忙说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人齐齐跪下,等着康熙回去,才站起来。
康熙才歇了一会,准备起来看折子。梁九功抱着个小匣子走了进来,“皇上,这是这几日的密折。”即使自己看折子再困难,密折,康熙都是自己看的。
康熙读着读着,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康熙愤怒地把折子拍在桌上,“梁九功!惊马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梁九功一愣,跪了下来,“皇上,那几个喂马的奴才都不见了,奴才吩咐人全城搜查,想来过些日子应该能找到!”
“找到?”康熙看向梁九功,“人就在京兆尹那边!”梁九功跪俯下来,“奴才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
康熙别过脸,不看梁九功,也不能怪梁九功,梁九功才派人去查,就有人要杀那些个奴才灭口了!康熙紧紧咬着牙,又是谁!这又是谁!
康熙下午就传召了吕奇正。
“微臣京兆尹吕奇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奇正恭恭敬敬跪下给康熙行礼。康熙却没有把吕奇正叫起来,“听说你关了几个养马的奴才?”
吕奇正回道,“是,是那几个奴才主动来报官的!说是有人给了他们一笔银子,叫他们用另一种饲料喂马,他们看银子多就答应了。哪里知道,拿了银子准备回家,就被人追杀!”
“嗯。”康熙看向吕奇正。
“微臣放了那几个奴才出去,本来想引着追杀的人出来,人是引出来了,不过都死了。”吕奇正继续说道。“查出什么了?”康熙问道。
吕奇正拿出那个令牌一样的小东西,“微臣从那几具尸体身上搜到了这个。”梁九功上前拿了那个小东西,呈现给康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