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熊也只是为了找个台阶下,随便吼一下装装样子,见还是没有路家的人现身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轻哼了一声,又色浓的和身边女人玩了起来。
听说东皇会馆的三个客卿是三兄弟的关系,石清河被命阁客卿一拳打废,作为大哥狂熊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院子里很多人都早就拭目以待,以为会有好戏。
可奇异的是狂熊并没有发作什么,只是眼神不时在莫叶和赫子悠两人身上游离。
对莫叶自然是若有若无的杀意,而对赫子悠就是一抹贪婪了。
如果不像马佑臣的手下直接动手,莫叶也懒得搭理这个傻大个。毕竟是路静月的继承盛典,也算熟人,闹起来也不太好。
赫子悠就远远没有这份沉稳了,被狂熊的眼神看得浑身都恶心,就要发作时被莫叶拍了一下手腕。
“现在可以说说了不?”
“说什么?”
她下意识愣神。
莫叶无语,瞥了一眼身边正在抿茶马佑臣。
赫子悠瞬间了然,但却更加气愤了。
“有什么好说的,这人就是一个混蛋!”
“他以前就是个流浪的孤儿,是我爹看着可怜收养长大的!”
“后来拜了我爹当师傅,就成了我的师哥。”
莫叶听得很有兴趣,继续道:“那你刚才说你爹和你大伯失踪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命阁会馆还是强盛的时期,不但有客卿就连我父亲和大伯自己就是修灵者。”
“只是城中突然事变,妖鬼横行残害百姓的事情你也知道。”
“我父亲偏偏是个见不得百姓受苦的人,一天晚上收到了城主大人的信笺便和大伯匆匆出门了,说是为了诛妖的事情。”
“听说那一天晚上城中很多人都受到了信笺,但只要赴会的全都没有回来,我父亲和大伯也一样。”
“后来我才知道给父亲送信笺的就是他人家最喜欢的徒弟,也就是这个马佑臣!”
“你说我父亲和大伯是不是因为他才失踪的?”
眼见赫子悠起伏的胸口怒意难平,莫叶却是宛然。
“他可能只是运气不好送了信,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怎么不能说明!”
“如果心里没有鬼,他怎么后在我爹他们失踪第二天就转投了城主府?还得到了城主大人的重用?”
“肯定是狼子野心,里外勾结了!”
“诶,那你们这些失踪人口的家属就没有去找城主大人问个清楚?”
“真正摆脱不了关系的人是她才对。”
赫子悠的怒意莫名消散,显得落寂。
“怎么没有问。”
“可是城主大人在城中威望何其之重,本就说一句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她甚至放低而来姿态,还找了人证,证明她一晚上都在匠鬼庙守着烛火进修,从来没有发过什么信笺。”
“那一晚更是有不少的民众都看见我爹他们在街上快马,方向和匠鬼庙完全相反。”
“两者扯不上丝毫关系。”
“最后也只能断定是有人模仿了城主大人的字迹,假传了信笺。”
莫叶听得讶然。
这事情还真是处处透着蹊跷呢。
前面还好,后面的事情一听下来似乎马佑臣也是个心中有鬼的人了。
难怪赫子悠这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