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顿时挑眉八卦道:“藏了个男朋友?”
米珈无言,随即重复说:“你先外边呆会,我先进去收拾。”
说着,人家不跟他墨迹,就进去了。
林义在外边看了看,感觉尿憋的厉害,于是问里边:“好了没?”
没回答。
又问了句:“好了没,我要小厕了。”
但还是没等到回答,林义思索了下,觉得一个大男人用女人的卫生间,貌似也不方便。
尤其是米珈这样爱洁净的女生。
于是把蛋糕放门口,一溜烟就下楼跑到巷子口的饭店小厕去了。
小厕完,林义站饭店门口瞅了会外边,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掏出手机打给米珈,“你爸妈也在东京?”
电话那头的米珈也是一愣,随即惊喜地问:“在哪呢?你看到他们了吗?”
“提个生日蛋糕刚从中餐厅经过,再100来米就上楼梯了。”
“啊,你怎么去那了?”卧室收拾的米珈说完这话,随即又快速地请求:“你帮我在门口拖延一下他们,别让他们这么快进来。”
“你把门关一下就好。”
“我爸妈有钥匙的…”
看着忽然中断的电话,林义慢慢吞吞尾随了几步,突然想起米珈母亲平时虽然随和,但骨子里却是一个高傲的精致主义者。
自己突兀出现在她女儿这里,以前生对她的了解来看,就算表面风平浪静,内心肯定会生疑。
思绪到这,林义把步子停了下来,觉得还是不掺和她们一家子的事情好。反正米珈是他们女儿,就算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着也不会被生吃了吧。
于是转身拦了辆出租车走人,很光棍的把米珈给“卖”了,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
…
二月的羊城虽然也冷,但比起东京那是好了太多太多。
坐在出租车里望着外边的车水马龙,和羊城的日新月变,心里甚是有感触。
于是不经意里问出租车师傅,“你们天天跑车,见识面广,觉得羊城变化最大的是什么?”
出租车司机回答说:“洋人变多了,打工仔也变多了,花花绿绿的都变潮了。”
这话让林义情不自禁一笑。
…
此去日本虽然只有十多天,但是林义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同一楼的刀疤打过招呼。
林义火急火燎的来到三楼,开门,头往里一探,看到沙发上适合站起来的单薄身影,以及那张清冽的小脸,心一下就安定了很多。
女人放下打活的毛线衣,迎过来,先是安静地看了会他,良久才细声说:“回来了。”
“嗯。”
关门,脱鞋,穿上大长腿递过来的棉拖,“还是你的鞋舒服。”
女人接过他的外套挂架子上,不搭茬。
林义笑了笑,伸过手帮她边了边右耳旁的细散发,说:“我饿了。”
这多年来,感受身边这人的第一次亲密举动,女人自发地片起了薄薄嘴唇,微抬头让他把头发顺得更舒服些。
末了才轻声说:“茶几上有刚泡不久的茶,你先去喝一杯暖暖身子,我去热菜。”
“等很久了吗。”
“没有,是我菜做早了。”
听着前后矛盾的话,林义想笑,但还是被那双卫生眼给瞪了回去。
吃饭的时候,林义给她讲了日本的所见所闻,比如银座、茑屋书店、日本料理、富士山…
邹艳霞听得很认真,自己吃的同时,还不忘给他夹菜。
但是当她听到工藤静香的演唱会时,突然发问:“工藤静香有谢雅芳漂亮吗?笑起来好看吗?”
林义瞬间闭嘴,觉得自己嘴皮子犯贱,就不该提这茬。
但感受着这双亮亮的眼睛,只得撇撇嘴打趣说:“长相和你们宿舍的面瘫不相伯仲。
至于笑起来好看不好看,以后我带你去日本,自个去评价。”
说着,林义为了转移话题又把碗递给了她:“再去帮我盛一碗。”
女人皱了皱眉,“你都吃三碗饭了,再吃不利于消食。”
林义轻拍了她手背一下,“这么久没吃你做的菜了,都馋死我了,要怪就怪你做的太好吃了吧。
快去,再去帮我盛一碗,吃饱我们就去散步消食。”
“德性。”
女人又装了一小堪碗,坐下来就开心说:“米珈打电话跟我讲,你给她庆生半路就跑了。
还笑问我:你不情不愿的样子,是不是我用刀逼着你去的,”
林义翻了个白眼,嚼吧嚼吧吃饭,懒得理会这撒欢的女人。
晚上两人散步,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来到了荷兰饭馆。
此时,一身乡土气息打扮的穆佳佳一脸汗渍,正系着个围兜在门外边洗碗、擦油碟,瞧那一大盆子,目测不下百来个。
林义本想过去打个招呼,却发现大长腿隐晦地拉了拉自个衣袖,示意他往饭店里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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