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金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眼,没做承诺,起身去了淋浴间,准备先洗个澡。
...
洗了澡,换了衣服,两人下楼。
过道里,刀疤正在靠着墙壁抽烟迷糊,看到两人出来,也是赶紧把烟掐灭,拿两把伞走了过去。
护送着两人上了车,刀疤绕另一边坐进去,发动车子问:“林总,我们是回深城吗?”
林义看着外面的冬雨,叹口气说,“不了,直接回书店吧。”
“啊?!”这回轮到刀疤惊讶了,小心透过车内后视镜瞄一眼样貌气质等形象特别好的金妍,刀疤有点想不通,林总不避讳地带她回家,这到底是闹得哪一出?
不过刀疤有个习惯很好,本分!不该问的不该想的就假装不知道,啊一声后就直接开了车。
冬天的雨来的不是时候,很大,学校路上的行人却异常的多。这好了,明明不长的路,刀疤走走停停,小心翼翼的仿佛开了一个世纪。
来到书店门口,书店中的桂嫂子很有眼见地带伞迎了出来,见到林义和金妍从不同车门同时出来时,只是楞了一下,就赶忙过去给金妍撑起了伞。
金妍抬头看了三楼阳台方向一眼,笑着大大方方说了声谢谢。
林义就没这么讲究了,招呼都懒得打,下车就直奔楼梯口而去。
等到那一男一女开门上了楼,桂嫂子回头扫一眼书店里面的几个零散顾客,就偷偷小声问丈夫:“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林总心事重重的样子?”
刀疤来到屋檐下,抖了抖肩膀上的雨水珠子,本能瞟一眼周边就说:“还要问吗,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头皮发麻。”
桂嫂子又问:“邹家父母都在,林总怎么把这姓金的带回来了?”
刀疤没直接回答,而是点燃一根烟说,“林总昨晚在中大过的夜。”
桂嫂子接嘴,“和这个姓金的?”
刀疤蹙眉,“别姓金的姓金的,她是林总的女人,你给我放尊重些。”
被喷了,桂嫂子一脸懵逼,识趣地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又问:“你们不是在深城吗?”
刀疤说,“我们昨晚回来的。”
桂嫂子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那你昨晚在哪?”
刀疤说,“能在哪,在过道里啊。”
桂嫂子围着自己男人转了一圈,顿时心疼的哟,“整个晚上都在过道放哨?”
刀疤抽口烟,默认了。
桂嫂子跺脚气急,低声说:“你是个死人啊,林总在学校风花雪月能有什么危险?你不会回到车里啊?”
闻言,刀疤皱起的眉毛深了几许,望着自己媳妇好一阵才说:“我有我做事的方式,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在这教我怎么做,你也不想想,我们家现在能有这样的日子是谁给的!”
哎哟,又被批评了,桂嫂子眼睛一闪,不敢反驳,却也凑头嘀咕辩解道:“你不是说这姓金的,哦,不是,这金妍家里非常不简单吗?那会不会威胁楼上那位的正宫位置啊?我可是对楼上那位用了心的,下了全注的啊。”
刀疤无语,接着批评道:“你看电视剧看傻了吧,这年头还正宫位置。”
接着他沉默一阵,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算看明白了,这金妍家里不简单,她这人本身更不简单,才和林总搭上多久啊,就不一样了。”
桂嫂子抬头看着自己丈夫眼睛,“怎么不一样了?”
刀疤握着烟,轮了一圈,警惕地看看四周说:“那个孙念你知道吗?”
桂嫂子自然知道。
刀疤说:“论样貌论身材论条件,这孙念差哪了?比谁差了?几年下来对林总一直很上心,可事到如今呢,林总除了睡她,平时基本没去过问过,像是入了冷宫了一样。
但转头看看金妍,和林总发生的关系比孙念迟吧,还和楼上这位正面刚过吧,可是你看看,这才几天功夫,就又得了林总的回头恩宠,这次甚至还带回了家。”
桂嫂子连连点头,也很迷惑。
刀疤不管自家媳妇迷惑不迷惑,他也迷惑,但还是不忘慎重交待:“事情摆在眼前,你以后千万别感情用事,对楼上这位不能怠慢的同时,对这金妍也放尊重些,姿态继续给我放低一些,和林总走到最后的指不定是谁呢,你呀,留个心。”
桂嫂子没能接话,内心还是倾向于楼上这位的。她之前几年可是尽一切办法和楼上这位打好关系的,想着人家修成正果后,方便捡点残根剩饭呢。
看她这样子,刀疤摇了摇头,说:“行了,别瞎担心了,这是林总的私事,轮不到我们在这怨天尤人。反正你要记住了,能上林总床的女人,以后再怎么落魄,也是我们高攀不起的,明白吗?所以只要是林总的女人,我们摆好态度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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