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季颜咀嚼着这个字，眸中露出思虑。
“陆吾就在通天岭上是么？”
“这是自然，”楚莫羽回答道，“陆吾高居通天岭，是伽罗大陆的神使。”
季颜沉默，心中疑惑更甚。当扈曾说毛虫的本体是修神界的三目神虫，而陆吾又是神使，难道是巧合？
“通天岭内有十阶丹师，陆吾亲自指导他们丹术，传闻只要有丹师突破神丹境，就会被它送到修神界。炼丹成神，未尝不是一条成神之路……”
听着楚莫羽的解说，季颜蓦然心头一跳，“炼丹成神？”
“不错，有古籍记载，丹药境界天地玄黄四阶其实只是凡丹境，也就是说天阶不是最高的境界，天阶之上还有神阶，而神阶之上更有传说中的圣阶，那是令人无法想象的高度……”楚莫羽长叹一声，神情充斥着一股虔诚。
季颜瞳孔一缩，脑海里随着楚莫羽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一片更广袤的世界。
修行无止，丹境无边。
她的视野，竟也随着这种豁达变得开阔，仿佛一下子穿过无穷的云雾，看到了一副晨钟暮鼓，相伴丹炉的生活场景。
感触来的太深刻，仿佛真的有无尽的丹药香气从云雾里飘来，这让季颜暂时忘却了自己来到神药谷的目的，而生出一种渴望在此探索丹境大道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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