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做给裘家看的。祁裘两家那时候已经反目成仇,老爷和夫人和离,夫人光身子回了娘家,把嫁妆留给了两个孩子,祁家人还说要卖小小姐筹路费,其实就是要夫人再拿钱出来。”
“但是?”这种事肯定有个“但是”。
“但是,裘家派家下人把小小姐和小少爷接回裘家,嫁妆也全部抬走了,一件没留,我们离京前听说裘家已经给两个孩子彻底改了姓名,随母亲生活。”
“对孩子来说生在裘家这样的家庭还是可以的,自家孩子是自家的宝,别家孩子就是草,所以当年为了联姻可以无视祁宏义有妻有女,当日也能毫不犹豫地派人追杀我。”
管家他们连连点头,保护自家孩子,从这点上看裘家确实比很多人家好多了,他们久在京城听多了那些和离回家的女子在家过得不顺心郁郁而死的故事,这还是有些家底的,还有很多普通百姓那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死活都不管的。
“祁家人贪心了一辈子,到这时候还要想方设法搞钱,估计他们到现在还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是吧?
管家苦笑着摇头。
“那你们和祁家人,谁先离京?”
“我们先走,柏大将军府跟祁家人还有财物要交接,这几年他们送的礼物要追回,但祁家的底子已经空了,只能用手里的地契去抵。”
“他们还有地契?”
“都是季夫人留下的,听账房说这大概是最后的家底了。”
“嗯,那就卖地卖宅子还柏大将军府的债吧,骗谁不好,敢骗到一品大将军的头上,这人啊真不要看他考中了进士就以为是聪明人,蠢得一逼,还坏,又蠢又坏,世间罕见。”
“大小姐,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