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会来接吧?”
“已经在路上了。”
“行,带上银子和炸药包。”
“你想干嘛?”
“小姑娘逃来竹编店求救,那我就把钱给妓馆,把卖身契转我名下,这事翻篇。”
“如果这个和谈不成呢?毕竟他们死伤了四个打手,妓馆的幕后东家在本地也颇有势力,你有柏家军撑腰又能如何?”
“再有势力不还是混黑道的,买卖人口逼良为娼,典型的黑恶势力,柏家军作为朝廷的军队有打黑除恶的义务,否则放任这种势力越做越大最后只会害了自己,如果不能铲除干净也要一有机会就屡屡下手削弱其实力,坚决不能允许黑恶势力发展壮大抗衡官府。如果县尊大人看不清局势,不知道应该站哪一头的话,那我们就来教他做人。”祁可脸色一板,那叫一个义正辞严。
“好,那我多准备些炸药包,把发射筒也带上。”这种师出有名的打架,照临也是很喜欢的,“要不要带上你的弩箭?练了这么久,想不想实战?”
“你不是嫌弃我打固定靶还会脱靶吗?”祁可直觉照临给这个建议是不安好心。
“脱靶那不是因为刮风天嘛,真要是打起来,你别扎自己人不就好了,其他随意。”